听了他这话,单如露又是感动又是伤心,越发哭得狠了,道:“相公,你不知道,这桩亲事是我爹爹的计策,刚才害你的人,也是我爹爹——爹爹派来的,他也不是跟你——跟你有仇,只是——只是想挑拨陀家和三大帮派,让你们生出怨恨,他好就中取事,最后控制整个巨野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陀光明呆了好一会儿,猛又看着单如露道:“但那是你爹的事情,跟你无关,我绝不会怪你的,也绝不会休你,还是那句话,我即然娶到了你,生和死,就永远和你在一起。”说到这里,他看向旁边的陀安,一脸激动的道:“爹,这事不怪单小姐,无论怎样,我都要和她在一起,第一眼我就爱上了她,到死我也爱她,这一辈子,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
陀安一直在边上,铁青着脸,虽然儿子并没有事,先前单如露拼死相救陀光明他也是亲眼所见,但无论如何,单如露是单千骑的女儿,这门亲事都是绝对不能再结的,然而他没想到单如露一开口就会把一切都说出来,这就再一次证明了单如露确实是真心的,现在儿子又这么说,所谓知子莫若父,陀安太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了,虽然从小体弱,平日待人处事也最是温和不过,但骨子里其实十分执拗,一旦他认定的事,当真九头牛也拉不回头,他即然这么说了,那就只能这么做,脑子里飞快的一想,看向单如露道:“这是你爹的事,和你无关,只要你真心待明儿,我陀家仍认你这个媳妇。”
单如露想不到陀安会这么说,心中即喜又悲,掩面痛哭道:“多谢公爹,可是——可是我爹这样,我——我怎么还有脸——还有脸留在这里?”
一边的战天风冷了半天,这会儿插口了,道:“单美人——不对,单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书上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到底是哪本书上说的,我这一向事忙,有些子忘了,但上了书是绝对的,书上即然说了,那就绝不会错,你即嫁到了陀家,那就和单家再无关系,你只要好好的呆在陀家,白天给陀大少烧火煮饭,夜里当然是洞房花烛了,一年生一个大胖儿子,十年生个十一二个的,那你就是陀家的大功臣了,至于其它的,你再不要去管。”
陀光明眼巴巴听着他说,一边点头不迭,看了单如露道:“是,恩公说得很是。”
他说的是战天风后面一句话,一切跟单如露无关,单如露却是以为他赞成的是前面那句,什么一年生一个,十年生十二个这话,瞟一眼陀光明,一张泪脸一时羞得通红,但给战天风这么要通不通的一通乱说,倒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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