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乌黑的枪口离开起伏不定的太阳穴只有半厘米,握枪的手异常稳定,食指已经将扳机扣到了临界点。
“你们这是犯罪,对人类的犯罪……”
一个咆哮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放开我……”
“呯”
枪声响起,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下来。
牧时的手依然停在半空,脸上面无表情,双眸中却露出一丝无奈。
五米开外处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扭过头去,双目赤红。
缓缓地收回枪,牧时的视线没有离开刚刚被他轰爆头颅的那具尸体上,脑海中残留的还是临死前,那名部下的微笑脸容。
只有彻底打烂头颅才能防止死去的部下变成一具丧尸。
一个月前,牧时就在接受这种训练,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的运用竟然是用在他的部下身上。
假如不是那名部下为了解救三名科研人员,也不会被一具丧尸咬到,他也不会使用这种方式去了结那名部下的生命。
没有悲伤,也没有痛惜。
他是军人,更是一个了解目前世界处于如何情况的军人。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彻底完结将要发生的麻烦。
但是,他依然可以无奈。
大口径手枪回到了枪套,同时间也收回了最后的那丝无奈,双目炯然有神目视前方。
“嗒嗒”的皮靴声在寂静的楼道中异常刺耳。
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停留,只能继续走下去。
那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战友,留下悲伤,紧随牧时的身后走去。
拐弯后,牧时停下了脚步,楼道中重新回归平静。
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围着一个头发已经斑白的老者,目光黯然,他们都明白刚才的那声枪声意味着什么。
白发老者的目光有些茫然。
他手中紧紧地抱着一个长条形的黑色木盒,看见站停脚步,犹如一杆笔直长枪般的牧时后,目光中忽然爆发出警惕的光芒,双手抱得更紧,似乎生怕牧时抢走怀中的黑色木盒。
牧时往上走前一步,目光平静,只是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个黑色木盒。
“你想干什么!”
听声音,刚才发出咆哮大吼声的正是这名白发老者,此时声音却有些尖锐,不过他并没有后退一步,反而怒目瞪视牧时。
四名士兵握枪的手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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