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千儿、雪儿相视无奈,拦都拦不住啊!平常夫人沐浴两人都会进去伺候,今天突然让她们守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希望大人不会再倒霉。
浴室内金碧辉煌,到处是黄金和白玉雕刻铺陈镶嵌,华贵无比。
两条栩栩如生一人高的金鲤翘首抬尾,张口喷出水柱,注入清澈见底的白玉池内,浴池周边黄金镶边,打造成鱼鳞状,踩在上面不会滑脚。
室内略带雾气,温度也高于室外,大步闯入的苗毅扫了眼,水池内没见到人,目光落在一旁。
一张雕龙刻凤的玉石榻上,云知秋正坐在上面,舒展双臂拔下发簪,取下头饰,见到苗毅咯咯笑道:“夫君怎么跑来了?莫非想偷看妾身沐浴?”
苗毅嗤了声,大步走来,坐在了玉榻一旁,冷哼道:“我又不是没瞧过,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瞧过,犯得着偷看吗?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柔顺乌发如瀑流淌打肩垂背,云知秋放下凤冠,颔首道:“夫君说的在理,妾身也没赶您出去不是,妾身这身子只要夫君喜欢,还能不让您看不成?就怕时间久了,夫君会厌烦了,到时候请夫君看,夫君怕是都没兴趣。”
苗毅绷着一张脸,一字一句道:“三天,下了一本读小说两天的雨,你知不知道?”
云知秋顿时掩嘴噗噗笑,情况她已经知道了,否则哪能相安无事的坐这里说话。赶紧坐了过去,抱了他胳膊,“别臭着脸了。都是妾身的错,妾身都心疼死了。你也真是的,下大雨了也不知道避一避。”
苗毅扯开她胳膊,没好气道:“我敢吗?你老板娘多大的威风,跟泼妇有什么区别?吵闹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云知秋像牛皮糖一样,又抱了他胳膊。笑靥如花道:“夫君不气,消消气,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是泼妇,别跟妾身这泼妇一般见识好不好?”
苗毅盯着她,哼哼两声,“你也知道你是泼妇了?我告诉你。下次再这样闹别怪我不客气!”
云知秋脑袋歪他肩头。一脸柔情笑意道:“妾身心里明白,夫君是心里有妾身才愿受这委屈,夫君堂堂男子汉连死都不怕,哪会怕妾身,这是有心让着妾身,妾身心里美着呢,准保做梦都能笑出来,有夫如此。妾身这辈子不白活。不过这也让妾身明白了一个道理,哪天夫君若是不肯为妾身受这委屈了。就说明夫君心里已经没了妾身的地位,以后有机会再用这办法继续检验夫君。”
苗毅两眼一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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