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的帐篷下,肖艾坐在靠近小摊煮粥的炉火旁,吃粥的同时也不忘将自己的手放在锅边散出的热气上暖一暖,这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是有那么一点反常的冷。
我看着她冷到有点畏缩的样子,不禁又想到了去年,她在袁真演唱会上,穿着皮裤和白色衬衫抱着吉他扫弦的样子,简直就是个风一样的女子。至于此刻,却着实被冻的很可怜,这种介于潇洒和可怜之间的转换,让她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立体,觉得她就是个有血有肉的姑娘。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不是赤身.裸.体,带着喜怒哀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没必要因为美丑去神话或者看轻一个人,换个角度来审视这个世界,还是挺公平的。因为肖艾着了凉也会感冒,难过了也会掉眼泪,虽然她比一般姑娘要好看很多。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替她穿上,又替她将拉链也拉上,并坚决制止了她要将衣服还给我的念头。
如果,有一个人要在这个夜晚受凉的话,那一定是我,这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责任。
肖艾缩在我的衣服里,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上的表示,但我觉得她心里是有幸福感的,因为她此刻看着我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点点不易察觉的依赖。
她喝掉了最后一口粥,然后对我说道:“江桥,又是一天过去了,明天还打算继续这么混日子吗?”
我看着似笑非笑的她回道:“你话里有话。”
“看你怎么理解了……反正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挥霍。”
我下意识的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片刻之后才回道:“其实在去台北之前,我一直很有想法的,可惜你不支持,还说我做音乐培训不专业……挺受伤的!”
“难道你很专业吗?……你这伤就是白受的,玻璃心的男人!”
“你说的是……我对这件事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声叹息后,我开始胡说八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把那个废弃的纺织厂承包下来,在里面种上花花草草,以后就做个新世纪的花农。”
肖艾对我的胡说八道嗤之以鼻,她回道:“忽悠谁呢,那纺织厂又不是没人想开发出来做商用,可始终拿不下那块地,所以我怀疑那块地已经被某个集团或者个人给买下来了。”
我点头,因为真的有这个可能,不过确切的情况,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够得知的,反正对于我而言,那个纺织厂就这么一直废弃着还是挺好的,我不希望这个承载着我童年所有美好记忆的地方,就这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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