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整个下午就这么在我的无所事事中过完,快要黄昏时,我终于离开弄堂走在了郁金香路上,我先去理发店剪了头发,又在杂货店买了一包烟,然后便坐在公交站台旁的长椅上看着路人们在夕阳的余晖中来来往往……我不禁想着:既然大家都迈着一样的步伐,那是不是也会幸福的很一致呢?
多半是的,因为所谓幸福,不外乎家庭完整夫妻和睦父慈子孝,而像我这样独自一个人生活的毕竟只是少数,所以大部分人的幸福应该是一致的。
天色已经渐渐昏暗,站台上的乘客也随之换了一拨又一拨,而我也终于在这些不断变化的面孔中离开了这承载着乘客们诸多情绪的站台,而后去了菜市场,我想趁着今天有时间,将明天过生日时自己想吃的菜准备好。
买好了菜,我经历了一番犹豫,最终还是去弄堂口的蛋糕房里订了一盒蛋糕,我想让这个只有自己一个人过的生日变得正式一点,所以,烟酒下酒的菜和蛋糕,一样都不能少。
回到家后,我将这些菜进行了分类,洗净切好之后又将其放进了冰箱里,再然后,我的生活就好像设定好了似的陷入到了无聊中,我将躺椅搬到了院落中,我要等一个人,我觉得那个叫肖艾的丫头肯定会在今晚来找我拿回她的学生证。
时间仿佛在不察觉中便已经来到了夜里的九点,我终于按捺不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然后点上一支烟坐在小院外的台阶上,时不时的向她可能会出现的方位看上几眼。
在这过程中,我又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我想问问陈艺,她今天过得怎么样?那个曾经与她交往过的男朋友又是否已经离开了青岛?可是又不想用这种过于热切的关心去打扰她,于是时间就这么在我矛盾心里的反复发作中来到了夜里的十点半。
我站起了身,最后一次往弄堂之外看了看,终于放弃了等待那个丫头,轻轻地关上了小院儿的门……于是,这个夜晚对我而言就这么结束了。
……
次日的早晨,我比往常都起的要早些,我将过年用剩下的鞭炮带到了弄堂之外的一片空地上,将其点燃,而后终于在这爆裂声中感受到了些许过生日的味道,我又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按照习俗这本是该中午吃的,可中午要上班,未必有时间亲自煮这么一碗,索性就提前到早上给办了,还是那句话,过生日可以不隆重,但一定要正式。
离开家后,我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客户的婚礼现场,协助执行人员把控婚礼的进程,又因为一些突发的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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