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劲气一前一后直指老人重要部位,纵以老人之能,也不能稍不加提防,束缚时迁的气场因此出现了一丝空隙。时迁虽不精檀搏击之术,但其的轻功身法却是当世独步,老人气场出现的几乎是稍瞬即逝的一丝空隙,不过对于鼓上蚤来说已经足够了。
左足微微使劲,时迁化出七道残影,已经扑到暗中出手相救之人身旁,仔细一看,来人是一个长发披肩,麻衣芒鞋的青年男子,其手中提着一把乌黑古朴的木刀,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凝神戒备着那个老人。
老人已经化解了刚才的两道劲气,站在屋顶冷冷的看着下方的二人寒声说:“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丞相府上来探听机密。”
地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时迁心里清楚,老人武艺高强,但是若自己铁心想跑,他还是抓不住自己的,就是不知身旁这个青年人的轻功如何了。
正思索间,老人已经暴喝一声:“两个都给我留下~~”身上长衫呼呼作响,如山的气场又对这二人当头压下,此时二人如果任何一个身手稍慢,必然难逃毒手,幸好时迁轻功出神入化,而那青年男子轻功竟然也不比时迁逊『色』,两人各自拿出全部本事,一个闪身化出七道残影,一个看似随便迈出一步,却轻飘飘的越过了数十丈的的距离,二人就这样在壮汉气场压下前的一瞬间遁了出去,老人气的大吼一声,但已发觉两人的轻功竟都在自己之上,此即已是追之不及,只得怏怏作罢。
时迁和麻衣人一口气遁出百里余,这才停下休息,时迁微微喘息着像麻衣人道谢,麻衣人面无表情的轻轻摇头说:“无须如此客气,我本来是打算潜入秦府刺杀秦贼,但是刚刚进入秦府就看见那个高手,知道事不可谓,只好另作打算,真是便宜了那个老贼!”言语间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意。
时迁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寒,正『色』说:“这位英雄,我刚才在秦府探听到一件大事,此次那个皇帝老儿急召岳少保父子回京根本未按好心,竟然是为了陷害他们。秦桧老贼和其党羽已经定下毒计,待岳少保父子一到京城就要发动,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此事才行。”
麻衣人听完时迁的话,微微沉呤一下说:“我们两人势单力薄,欲行此事还需要再找帮手啊!”
时迁苦笑着说:“时某在江湖上名声不好,说出去的话只怕无人肯信,为今之计只有去找那些昔日的兄弟了,刚好我昔日的那些兄弟中有两位恰恰就是岳少保的师兄,若把他们请来也算多了一份助力。”
麻衣人点点头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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