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从宫中回来之后,就坐在前厅半晌没说话,今天皇兄召他进宫议事,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派他去抓月影楼的那个逆贼,淮南王虽觉莫名其妙深感为难,但皇命难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杨侧妃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忍不住埋怨道:“皇上也真是会为难王爷,大理寺抓了两年都渺无踪迹的逆贼,居然让王爷去抓?王爷平素又不是带兵的人,现在大理寺和刑部的事,全都让王爷一个人干了。”
“住口!”淮南王爷忽然不悦地打断了杨侧妃的话,冷道:“皇兄决定的事,也是可以随意在背后非议的?”
杨侧妃自知失言,立即反应过来,忙道:“妾身失言,请王爷恕罪。”
“好了,你下去吧!”淮南王爷此时心情烦闷,哪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还有,马上派人去请世子过来。”
“是!”
很快,萧天熠就到了前厅,看着脸色沉沉的父王,已经心知肚明,果然被他猜中了,见礼之后,问道:“皇上真的让父王去抓墨凤?”
淮南王重重点头,“是啊,这个逆贼实在狂妄,先是胆大包天潜入皇宫盗取九龙杯,这一次又把八皇子……”淮南王是爱重颜面的人,这种丢人现眼的话哪里说得出口?
但萧天熠岂能不明白?他浓密剑眉深深蹙在一起,“此人的确猖狂,但父王可知,他并不是简单的江湖草莽?月影楼初始坐大之时,地方官员派兵围剿,可最后除了自身损耗不小之外,丝毫没有撼动月影楼的根基,其诡谲实力可见一斑,这个公子凤,更是号称来无影去无踪,上次京兆府尹赵旭得到线报,向东方尚书借了三千铁甲军,弓弩手齐备,重重包围都没能抓住他,如今这件事到了父王手中,实在棘手无比。”
淮南王爷长长一叹,“何尝不是呢?追查逆贼虽不是父王职责,但既然皇上下达了旨意,父王自然不能推辞,皇上还明令务必在年底前抓住此贼。”
年底?萧天熠浓眉一挑,沉吟道:“现在距离年底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要在这段时间抓住墨凤,谈何容易?如果他一直躲在月影楼不出来,那里机关重重,有进无出,我们如何去抓?”
淮南王爷心下微疑,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可不像是意气风发的天熠会说出来的。
想当年天熠何等英姿勃发,神采飞扬?在赫赫皇权之下,一个江洋大盗他何曾放在心上过?就算是受伤沉寂了几年,但属于他骨子里的血性不会改变,何况现在已经康复了,更是不可能惧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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