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抓着黑衣汉子腰间扎带,如同提着一个包裹一样,毫不费力地出了自己住的屋门,转首就悄然进了庭院,一眼瞥见歇山正屋的戗脊上,伏着一个执刀的黑影,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一看便知是个踩盘子的歹人。他毫不犹豫,俯身地面拾起一颗小石头,抖手打去。但闻那黑影轻哼一声,脑袋耷拉就伏倒在琉璃瓦上不再动弹,看得软穴被点的黑衣大汉魂惊天外,暗自骂那牵线作案的线人:操你万代祖宗!不是说这府中都是些软角子嘛?怎地还有这个小祖宗煞星在此?完了完了,这回踢到铁板子上了!刚才老子还骗了这小子,待会可别跟老子算总账,要了大爷我的性命!
白文玉直觉上面没有人了,脚下一点地,提着个人,腾身跃上屋顶,惊世骇俗地轻功展开,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自然而然地脚下生风,身不由己地悬空浮动漂移。
当白文玉跃上屋顶的时候,发觉手中人像筛糠一样颤抖,斜眼看了一下,见那汉子满眼是恐惧,心中好笑,知这家伙害怕得要死,不知自己会使什么阴毒手段收拾他?
行不多远,来到一堵马头墙边阴影处,俊目射光四射,发现府前大门旁侧,有两个黑影利用墙外行道大树,翻进院墙。他毫不犹豫,运足功劲,抖手将黑衣大汉向左边一人撞去,快如疾箭。
那哑穴和软麻穴被封的黑衣大汉,身在空中毫无反抗之力,犹如腾云驾雾,嚇的五脏倶裂,心惊似焚:这下老子终于要归天了!一念未尽,“噗嗤”头顶重重地撞在一个人的腰眼上,那人惊“啊哟”一声,双双摔落地面,跌了个头破血流,七晕八素,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睁睁瞪着对方,仿佛不认识对方一样,本是一路人,相撞何太急嘛!
白文玉手上一轻,更是如鱼得水,出手瞬间,功运四肢,但见一道白影在空中化为闪电,向另一人射去。那家伙与同伴一个下场,来不及闪躲,也是轻哼一声,就被白文玉点落尘埃,摔倒在地,全身疼痛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直直地望着黑色的夜空。
白文玉这一翻连贯动作,神鬼莫测,惊世骇俗,仿佛是自然而然地出的手。这种现象,在以前,是从未有的畅快和利索,种种疑惑,现在不容他思考和体味。
他轻巧地射落地面,凝耳倾听,突然,后宅小花园内传来接连不断的刀剑碰撞和喝斥声。他看也未看,三脚两脚,就将地上三人踢进一处隐僻的假山石后,免得还有贼人到来,将他们救走,少了找寻幕后指使人的证据和线索。
做完这些事,白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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