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我扭头看向大伟问:“酒店的保洁员用的都是这个岁数的老头老太太么?”
大伟点点头说:“差不多吧,这年头人不好招,如果不是咱家给的工资还算凑合,连服务员、保安估计也是老头老太太应聘,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肯正正经经上班,小姑娘干点啥不比这个来钱,小小子宁肯在家啃老也不乐意出来工作。没钱咋整?只能爸妈出来工作。”
我叹了口气没有吭声,现在的年轻人既希望得到西方子女的那种自由与独立,又希望享受华夏传统的关心和爱护,临了还想继承爹妈的财产。
老子在搬砖,儿子吃西餐,花着父亲的钱,在ktv里声情并茂的唱《父亲》,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见我表情阴晴不定,大伟轻声问我:“哥,怎么了?”
我摆摆手说:“没啥,回头给大伟说一声,给员工们的福利稍微往起再涨一点吧,对你我来说无非是少出去吃顿饭的事儿,带给他们估计回家能少挨顿熊,这帮跟我爹岁数差不多的老头老太太不容易呐。”
大伟利索的点点脑袋:“好。”
二十多分钟后,市南区人民医院外伤科的走廊里,我见到了刚刚换完药的欧豪,欧豪没带任何随从,就自己一个人在等我,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我好笑的说:“便秘了?”
“比便秘还特么痛苦。”欧豪抓了抓后脑勺道:“三哥,咱们去医院的花园里聊吧,走廊里人多口杂。”
“咱俩聊不出鸡毛,真的。”我无奈的跟他一块走到花园,随便找了个石椅坐下后,我耸了耸肩膀道:“清早我和我的弟弟确实看到了整件案子的发生,但我们根本没看清楚开枪的人长啥样,从侧脸和穿着上瞅,我估摸着应该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我能给你提供的就是这些。”
欧豪哭丧着脸说:“三哥,你快别涮我了行不行,这事儿现在都被列为青市的头号必须侦破案件。两个警员被枪杀,而且还被抢夺了配枪,最重要的是枪里至少剩下四发子弹,如果抓不到他,不定还得死几个无辜的人呢。”
我表情认真的说:“豪子,我没必要跟你扯谎,当时枪响的特别突然,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蹿进了警局对面的巷子里,我只记得那家伙当时穿件灰色的上衣,个头估计在一米六五左右。”
欧豪拍着大腿呢喃:“这下麻烦了,连你们几个当事人都没看清楚,去哪抓这个人啊”
我疑惑的问:“咋地?警局的人难道都不知道开枪的长啥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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