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脑袋的哀嚎,围堵在我们四周的那帮社会小哥慢慢往后倒退,孟召乐胳膊肘勒住大脑袋的脖颈,从前面开路,我们其他人呈一条线的跟进,至于那帮小青年则一个都没有继续跟进来。!
大脑袋咬着嘴唇低吼:“草泥马得孟召乐,别让我缓过来劲儿,否则我算砸锅卖铁也肯定干死你!”
“你真高估了你家的铁和锅!”孟召乐不屑的冷笑,他这阵子总在医院给鱼阳陪床,嘴巴也学的有点贫。
走过大厅,穿过一条走廊,已然可以听到慢摇吧里的音乐声和喊叫,我眯眼看向前方的拱形门,慢摇吧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孟召乐松开大脑袋,一脚踹在他膝盖后面,打发叫花子似的摆摆手:“滚滚滚,抽空洗洗头,摸了我一手油。”
小佛爷往后欠了欠身子,朝着我努嘴笑道:“你打头吧,咱不能乱了身份!”
我轻咳两声,双手背后,大大方方的迈腿走进“拱形门”内,此刻酒吧舞池周围的沙发区、卡台区,满满当当的坐的全是人,尤其是沙发区坐了不少刚刚孟召乐给我介绍过的青市大混子,不少人装腔作势的握着卡簧切水果,要么是攥着手枪“叮叮当当”的砸核桃,见到我进门,不少人纷纷扭头朝我望过来,音乐声戛然而止,场面也刹那间变得寂静起来。
跟街边那些染着黄毛,戴条掉漆大链子,穿的很埋汰的小马仔起来,慢摇吧里的这些混混穿装打扮都很得体,基本都是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小西装、紧身裤,胳膊戴块品牌腕表。
等我们几个全部走进来,三十多号拎着军刺的青年直接将门口封死,手里的家伙式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寒光,慢摇吧里的所有人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我们,那副模样恨不得要将我们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坐在靠近门口位置的一个卡台里猛地站起来一道身影,朝着我喊了一嗓子:“三哥,这边!”
我眯眼看过去,见到欧豪正冲我招手,脸写满了焦躁。
“顺境时候喊你哥的基本都是狗,逆境还能喊你声哥的,那绝逼是友。”小佛爷大大咧咧的从兜里翻出烟盒,结果败兴的骂了句:“操,忘记买烟了。”
说着话,他直接转身从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沙发卡座的茶几抓起来一包“苏烟”,冲着正朝他吹胡子瞪眼的光头汉子微笑道:“抽你一根烟,还你一条命,这买卖值不?”
“你咋那么牛逼呢?”光头汉子拧着眉头站起来。
小佛爷轻飘飘的冲着他的脸吹了一口烟雾,呵呵笑道:“天生的,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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