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诱哥略带调侃的话,我瞬间皱紧了眉头。
诱哥捏了捏我肩胛乐呵呵的说:“擦,跟我你至于藏着掖着不?放轻松点,我嘴巴比小鱼儿的裤裆紧的多。”
“你这比喻挺到位的。”我笑着翘起大拇指。
“擦,把我自己给绕里面了。”诱哥扒拉两下头发,翘着二郎腿道:“没猜错的话,你跟贺鹏举是作秀呢吧?先联手把火引大,完事再嫁祸转移,最后你俩趁着火光逃之夭夭。”
“说对了一半。”我沉默片刻后,点点脑袋说:“我跟贺鹏举看似做戏,实际上是真拼刀子,如果有机会顺手干掉我,他肯定不会手软,如果我有机会拿下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比如今晚上,流血是实实在在流血,谁倒霉让干掉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诱哥好奇的问我:“难道你不担心小鱼儿或者小白、乐乐其中有谁回不来?”
我干涩的吹了口气道:“担心,但是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棋必须得这么走,事后我可能会哭会疯,会歇斯底里,如果有机会可能会抱着捆炸药跟贺鹏举一块从楼顶上蹦下去。”
诱哥怔怔看了我几秒钟后,拍了拍我肩膀道:“你愈发成熟了,至少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妥了,我去找两把趁手的家伙式,配合你晚上的行动,不打扰你琢磨晚上的具体细节了。”
我冷不丁仰头看向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诱哥问:“哥,如果有一天兵败如山倒,你会坐视不管么?”
“最特么烦这种单项选择题了,走着看呗。”诱哥站在原地沉默了足足能有半分钟,然后拍了拍后脑勺拽门离开,既像是回答我,又像是在回答他自己。
晚上八点多,罪安排过来二十来号精壮的社会小伙开了七八辆车出现在工区门口,我们一行人再次从工区门口回合,鱼阳身着一件夸张的大风衣,脑袋上至少涂了二斤发蜡,猛不丁一瞅还真有点“小马哥”的意思,唯一不匹配的就是脚上蹬了一双高邦的乔丹篮球鞋,跟他比起来,孟召乐和白狼打扮的真算比较寒酸了,哥俩都穿一声黑色运动装,孟召乐拎根棒球棍,白狼攥着把剔骨刀。
“咋样?是不是挺有型?”鱼阳贱嗖嗖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背头”看向我们吧唧嘴。
诱哥撇撇嘴埋汰他:“你这身造型真挺适合到刘老根大舞台去客串的。”
鱼阳翻了翻白眼嘟囔:“跟你个连冈本和第六感都分不清的选手聊时尚,真是糟践时尚这俩字。”
“都有点正经。”我清了清嗓子,环视一眼哥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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