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左手拖着自己精致的小下巴,右手轻轻摆弄外套上的扣子,低头沉默良久后,没有一丝小女人的扭捏,很是洒脱的朝我抻出手道:“赵成虎,我们做朋友吧。”
“呃”我有些诧异的仰头看向她,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整的有点懵,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对你来说,爱情可能不一定是一辈子的事,但是友情却可以。”江琴挽起耳边的乱发,睁大遍布血丝的眼睛怔怔注视着我说:“你跑我追的撵了这么久,我累了,想给这份感情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我蠕动两下嘴唇,心情极其复杂的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我攥在掌心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是苍蝇在催促我下楼。
江琴利索的起身,拍了拍我肩膀挑逗:“走吧,老铁!我都放开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难道你一直爱我爱到深入骨髓?”
“我”我干涩的长大嘴巴。
“好了,别说了。”江琴大大咧咧的拦住我肩头,轻叹一口气道:“实话伤人心。”
我俩勾肩搭背的一块下楼,罪坐在一台捷达车里我等俩,苍蝇开着自己那台拉风的“卡宴”从前头故意狂踩油门,坐上车后我好几次都想跟江琴聊几句,但都被她巧妙的避开了,我和她心里其实都明白,把我们的关系定格在朋友这个层面上,就目前来说是合适的一种相处方式。
套用现在网络上挺流行的一句话说,有多少人以朋友的名义,爱着一个人?
以朋友的名义,爱着一个人,看似幼稚,却那么一往情深。
当我们见过很多人,遇到很多事,才真正明白,最好的爱,最安全的距离,最长久的表白,可能就是朋友,就算最美的长发未留在我手,我亦开心饮过酒。
想通了所有,我朝着江琴笑呵呵的问:“姐妹儿,做好准备没?待会你可是重中之重。”
江琴将自己的秀发束成马尾,眨巴两下大眼睛出声:“姐当年差二分考上中央戏剧学院。”
“走吧。”罪冲着前面的苍蝇摆摆手。
们我一行两台车奔着市中心的方向出发,为了不引人注意,我示意罪刻意保持十多米的距离,开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左右,抵挡桥西区一个公园的附近,苍蝇把车停到公园门口,一手拎着小皮箱,一面倚靠在车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没多会儿,一台“宝来”慢悠悠的停到苍蝇跟前,打车里走下来个四多十岁,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中年人脸色不太友善,甚至可以说表现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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