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我拽着幺鸡脚步踉跄的从工厂西头逃离,一处坍塌的破墙附近果然放着一辆**成新的摩托车,我都兜里摸出钥匙,跨腰骑上去,随即一脚踹着火朝着幺鸡厉喝:“你他妈快点!”
幺鸡连滚带爬的蹿上车,我俩黑灯瞎火的就朝着蜿蜒的小路奔逃,估计是为了演的更逼真点,林昆从我们身后“嘣,嘣”猛开几枪,幺鸡禁不住闷哼一声。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有惊无险的出现李沧区附近的一个镇子上,此刻已经是午夜时分,街道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影,我后脊梁上的那层冷汗才慢慢消退。
路过一家小公园时候,匍在我身后的幺鸡虚弱的喃喃:“稍微停一下三哥”
“干**啥?”我不耐烦的靠边停车,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我刚起身,一直依靠着我的幺鸡像是脱离一般“噗通”一下从车上摔了下去。
我看到他的脚上扎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钢钉,从脚底扎进去,一多半没入他的脚丫,异常的可怖,血呼拉擦的,红血止都止不住,他刚摔在地上,水泥路面上就出现一圈血迹。
幺鸡脸色惨白,咬着嘴皮结结巴巴的解释:“刚刚跑的太急,没没注意下脚。”
我眯眼睛打量他几秒钟,随即不耐烦的催促:“操,你真特么事多,赶紧上车,我领你找家诊所去。”
幺鸡抿着嘴皮,艰难的爬起来,摆摆手道:“不能去诊所,林昆他们手段太多,说不准咱们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能找上来。”
左右打量几眼后,幺鸡扶着摩托车,目光注视在排气筒上,面露恳求的说:“你你帮我把摩托车踹着火,挂上空档,行么?”
我不解的了问一句:“咋地?你还打算自己骑啊?”
“踹着摩托我就有办法,这么流血流下去,我估计挺不到天亮就得没。”幺鸡抹了抹满是血污的脸颊,喘着粗气说:“我得止血。”
我没多说话,一脚将摩托揣着火,另外一边的幺鸡慢悠悠将自己比破布块强不了多少的外套脱下来,攒成一个小团,直接塞进摩托的排气筒里,然后又蹲下捅咕好一会儿,一手扶着车座,一手猛拧油门。
被堵住排气管的摩托像是个得了哮喘的八十岁老头一般,发出“吭吭”的呼啸声,车身更是剧烈的震颤,幺鸡瞪着眼珠子来回拧了得有四五分钟左右,排气管子隐隐被烧红。
“呸!”幺鸡冲着排气管吐了口唾沫,唾沫瞬间被高温“吱”的一声蒸发掉,他深呼吸两口,朝着我低声道:“能给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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