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助的趴在王叔的脚跟前,使劲摇曳他的身体,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刷刷”的往下掉落,可王叔却没有再回应我一句,没能再向从前一样笑骂我一声“小兔崽子”。』天『籁小』说
陈旧的狙击步昂立地上,距离王叔只有一手之隔,王叔孤零零的独靠石板,背倚丛林,面朝湄河对岸,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用实际行动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华夏无毒!
二十多年前,王一执掌“血色”大旗,将石市这座老城踩于脚下,以一己之力独立叫板“四大家族”,东窗事后,他隐与闹市,用孤独和忏悔去偿还自己的年少轻狂,多少年来,他无人陪伴,像只游魂野鬼似的隐藏在暗处只为多看一眼自己的骨肉。
这次事件他本来大可不必参与,但是为了能够心安理得的行走在阳光下,为了余生可以弥补自己对儿子的亏欠,他毅然决然的来了,哪想到这一程却成了他的归途。
哪怕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刻,这个性子如钢似铁的男人都没有喊过一个疼字,没有抱怨过一个恨字,他的眼中除了忏悔就是不舍,板正的坐着,没有闭眼,更没有软成一团烂泥,留恋的凝视北方,到咽气的最后一刹,他都没能亲耳听见自己的儿子喊上一声爹。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存在英雄,如果有,我想王叔一定就是个英雄。
望着他那对早已经失去光泽的眸子,我了疯似的疯狂抽打自己,拿脑门撞击地面,嘶吼哭喊:“叔,是我对不起你!是他妈我对不起你啊,你让我怎么跟花椒和胖子交代,叔..亲叔..呜呜呜...”
“三..三哥...怎么了?”王瓅、鱼阳和风华踉跄的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小佛爷一行人,以及一大堆穿缅点军装的士兵。
见到我泪眼婆娑的跪在王叔的面前,所有人全都“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小佛爷和扈七冲在最前面,扈七满脸全是不敢相信,使劲摇晃两下王一,像是野兽一般嘶吼:“老板,你别逗我,你别吓唬我...义父,你说句话啊!”
原来扈七是王叔的义子,怪不得一直都会跟他形影不离。
小佛爷吞了口唾沫,伸手在王叔的鼻子前面探了探,然后又摸了摸他脖颈上的大动脉,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什么都没说,伸手去拉拽我,我像是块朽石似的跪在地上没有动弹,他轻声道:“老王没了,阿奴、肥波先把他抬走吧...”
扈七瞬间暴起,一把推开小佛爷,两手死死的抱住王叔,朝着其他人怒吼:“别他妈放屁,我义父练过龟息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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