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祖峰两手抱在胸前,一脸微笑的望向我:“过去总想跟你练连招,现在练不动喽,小三子我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没高看过你,觉得你顶塌天就是个混泥腿子的社会崽,可是你一步步的攀爬,一次次的拿耳刮子扇在我脸上,我知道不服不行。”
“快拉倒吧我亲哥,小时候我可没少被你收拾,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我心情复杂的端起酒杯,仰头看向四面八方的社会小青年们提高嗓门道:“不管在座的各位今晚上到场是冲谁,这份情我领了,这杯我先干为敬!”
说罢话我起身,仰脖“咕咚咕咚”将满满的一杯扎啤灌进嘴里。
几百人同时举杯的壮观很难用一个词或者一句话形容的清楚,此刻我浑身的热血在沸腾,这场酒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从不夜城出来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和胡金、王兴、雷少强摇摇晃晃的肩膀搭着肩膀漫步在晨曦的街头上。
此时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唰唰”的扫地了。
“三哥,咱今天装的好像有点大哈,几百人同时仰天呐喊,就算真有什么驴马癞子想要整死何磊母子也不敢往里钻了,失策了..”雷少强一手勾着我的脖颈,一手夹着烟卷叹气。
“可不呗,太特么失策了!”我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脑门。
胡金迈着八字步,粗鄙的用手扣着腋窝嘟囔:“喂!两位盆友,你俩现在就像一对四十多岁,并且长期没有性生活的老娘们,事情做都做了,还老叭叭啥,咱不亮出来刀,谁知道咱敢杀人?”
“我金哥说的对。”王兴闷着脑袋直点头。
“看吧,啥时候都不缺捧臭脚的。”我跟雷少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朝着王兴伸出小拇指。
“诶卧槽!”王兴一下子蹦了起来。
我们几个顿时笑闹着打成一团,从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边骂边逗。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驶来一辆汽车,老远就把远光打到最大,晃的人眼睛根本睁不开,我们几个被迫停下脚步,杵在原地等车过去,胡金骂骂咧咧道:“家里死妈了,开尼玛比的大灯!”
那台车速度特别快,径直扎向我们,距离我们不到十米的时候,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是一辆陈旧的金杯车,“槽特么个妈!”我赶忙拽着雷少强往旁边的台阶上跑,胡金和王兴也迅速闪躲到旁边。
紧跟着金杯车的车头径直撞在我们旁边店铺卷帘门上,把门撞的陷进去一大块,如果是干到我们身上,我们几个今天指定废,对方摆明了就是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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