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任宁的电话以后,我们一圈人开始忙碌起来。 !
算起来任宁的级别其实并没有多高,别说和罗权,算之韩沫都不知道差几个档次,但是吃够了老郑苦头的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管”“县官”的重要性。
另外我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好几年前我们可以利用暴力手段折服柳玥她老子柳志高,可现在要是再使用那样的套路,肯定不灵了。
法律在一步一步健全,人们的侧重点也从情义转变了利益,片刀站稳江湖,拳头解决争端的年代已然越走越远。
第二天一大早,满是黄沙的工地已经张罗起来,工区正门口搭建了一个不下十几米宽的简易的礼台,搭建礼台的木头是鱼阳连夜从附近林场里买来的,基本都是海碗粗细的红松木,站在跟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木香味,符合那帮大拿们附庸风雅的趣味性。
四根作为支撑脚的木桩,缠绕着红艳艳的绸带,清风一吹,红绸漫天,让人瞅着喜气洋洋,心情大好。
从礼台面到停车的地方,铺满崭新的红毯,两边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多个一米多高的仿真花篮,一个西装革履,长相的精神的主持人和礼仪公司的人正在调试设备,不时传出话筒刺耳的“吱..吱..”噪声。
工区前面的一块提前垦好的红土,是今天的重头戏,奠基仪式,几把拴着红布条的铁锹插在土堆。
工区里的工人们今天清一水全都换干净的工作服和安全帽,按部班的干着各自的活,一些来的较早的媒体记者,正支着长枪短炮似的摄像机、照相机在寻找最佳位置。
我们哥几个集团黑色西装出席,胸口别着苏菲提前找广告公司定制的“王者”工作牌,我走到电子礼炮跟前,左右打量几眼,扭头朝着罪问:“内个主持人看着挺眼熟的,哪借来的?”
罪咧嘴笑道:“青市新闻三十分的主咖,欧团结帮忙打的招呼,这家伙本来今天是准备去给青市一个富商的公子主持婚礼的,一听说咱们今天这儿来了不少大拿,吓得连费用都不要,一个劲冲我嚷嚷为人民服务,构建和谐青市,呵呵..”
我点点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待会儿剪彩结束了,该给的还是要给。”
说着话,我又看向那帮记者,见到至少不下七八家不同的媒体采访车停在停车区的地方,又压低声音问罪:“那帮大喇叭的好处都给到位了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怕这群写稿子的,一篇报道可以搞活一个企业,一则新闻可以砸死一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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