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我的呢喃中转瞬即逝,感觉没眯多大一会儿,天就彻底放亮,天一亮我直接失眠了。
没办法,这段时间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让我整个人的神经线全在一块绷着,一看到光明就会莫名其妙的焦虑,我自己也不知道那股子焦躁到底从何而来,瞅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我像个精神病似的从屋里来回转悠,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干点啥。
从屋里来回踱了半天步,我寻思着到酒店周围逛逛,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简单冲了个澡后,我刚寻思出门,房间门在这时候被人敲响,门外一道男声很是骚性的询问:“打搅了,请问是赵先森吗?需不需要特殊服务呐?我们有来自米国、新加坡、韩国的美女哦。”
我皱了皱眉头,猛地拽开房间门,闪了门外人一个踉跄,随即猛地一胳膊肘砸在门外人的胸口,抡起拳头就准备往他脸上砸。
“别打别打,开玩笑嘛。”门外的男人赶忙举手投降。
我没好气的咒骂:“老子一听这种骚到股子的声音就知道是你狗日的。”
门外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鱼阳,鱼阳穿件白衬衫,外面罩着件黑色的小马甲,头故意梳到脑海,冷不丁一瞅还真跟上海滩里的小马哥有点神似,见我松手后,鱼阳一拳头怼在我胸口贱不溜秋的吧唧嘴:“捶你小胸口,要不是怕你寂寞,哥也不会漂洋过海来到这里。”
我拧着眉头臭骂:“飘你爹篮子的洋,你是不是闲的?之前不是跟昆子说好了,先送你出国,你咋还搁崇州晃鸡八摇篮子呢?”
鱼阳撇撇嘴嘟囔:“哥啊,你说话是真不带喘气的,我尼玛一个a级通缉犯哪哪那么容易出国?你是不知道高口、国道收费站那帮武警有多狠,拒捕真嘣我,我要有我师父那两招,还用你教我,早特么飞檐走壁蹿出去了。”
我舔了舔嘴皮问:“那昆子啥意思?”
鱼阳歪嘴坏笑:“他能有啥意思,一头羊也是牵,两只猪也是赶,趁着这个劲儿,把咱俩一块送出去,能走的了就走,实在走不了,我就当把添头自动自,昆子有办法再把我弄出监狱,对了,他还说你肯定有东西教给我。”
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已经这样了,鱼阳能精准的找到我住的房间,肯定是林昆的授意,想通这点,我也不再纠结,搂住他肩膀道:“你是真把你昆哥当佛祖了,如果他能把你从监狱摘出去,就不会让你被通缉,行了,甭废话了,陪我一块吃口早饭吧。”
“对了,你要的手机。”鱼阳从兜里掏出一部崭新的“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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