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与其说称呼的变化是种时间的沉淀,倒不如说沈寰九的话必然让我在傻乎乎的年纪产生了傻乎乎的幻想。我甚至贪心地希望明天,后天,甚至是往后的很多年都能这么叫他,这显然不太可能。
忽然在想我和王悦有什么差别?她不了解陈浩东却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他,我不了解沈寰九也一样非扑着扎里去,一个腾空跳或许是能奔向想要的人,但也有可能会把脑袋涂在石头上。
我的沉默反倒引起了沈寰九的注意,原本目落前方专心驾车的沈寰九突然扭过头来看我。
我一时紧张,当场就不着四六地喊了他声:“老公。”
沈寰九的脸色起初像是大灶底那么黑,片刻便又舒缓:“三岁,急什么,等进去再叫。”
“哦……好。”几秒而已,我整张脸都烫得火辣,低下头又问:“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当着别人的面喊他老公?我不知道扶稻以前是不是经常陪沈寰九参加类似的聚会。如果是,那时候她有没有这么喊他的?
沈寰九并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当然我确实问得没头没脑,他不回答也在情理之中。
车子穿过大街小巷,停在全北京最贵的一家日料餐厅门口。
沈寰九不着急下车,半开车窗用小费打发了门口的泊车小弟,兀自在车里点根烟坐了会。
袅袅的烟顺着吹进来的风缓慢地勾出波浪线的曲线升腾起来,他突然浅勾了下唇稍,盯着我说:“青春真好。”
沈寰九的语气颇为老成,照理说二十四岁的男人和十**岁没有特别大的差别,可坐在我身边的这个显然理智成熟得过分。
“你也才二十四啊。”我自顾自解开安全带,身子微侧向他。
沈寰九的低笑好听得像有魔力,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没有着急丢掉,捻着烟蒂看着火苗燃烧海绵端,若有所思地说:“二十四岁的我不能像别的年轻人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没办法全身心投入工作以外的事。”
我的心如是被什么击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身精工西装穿在身上,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就连袖口款式的选择也简约而不简单。不管从哪一面看他都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出众外形匹配外企公司老板的身份,他的人生理应不可能存在缺陷。
可偏偏,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有些压抑和落寞。
“什么……意思?”我不由自主地倾向他,胆怯地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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