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士基不再理会金卡,继续对特安达说道:“元帅,您似乎想学勇武伯在白堡的经验,但如今不同那时。(。纯文字)请恕我直言,贵军不是在防守,而是在自杀。”
金卡气得面色铁青,厉声喝道:“竟敢妄图扰乱我军士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来人啊,把他拿下!”数十名突忽人凶神恶煞般,一拥而上,打掉许士基的头盔,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特安达没有开口,金卡越发来劲了,又恶狠狠地下令道:“把他拉出去,处以桩刑!”“是!”突忽军官高声接令,临走时,金卡又叫住他,嘱咐道:“别那么快把他处死,要好好地折磨他,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许士基听的。他边说边偷眼观察许士基的表情,他很想看到许士基惊慌失措、苦苦求饶的样子。可是许士基的表现却令他非常丧气。其脸上毫无惊慌之色,被捆绑时也没有挣扎,其气度从容镇定,其眼神充满嘲讽和蔑视,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根本不屑于搭理他。
金卡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被绑缚得不能动弹了居然还如此傲慢,不由得勃然大怒,挥手道:“拉走,拉走。”众人推着许士基正想走,特安达阻止道:“且慢——”他来到许士基的身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上尉,你的勇气可嘉。你肯来,就证明你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佩服佩服。”
许士基回答道:“元帅,其实每个人都怕死,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武勇伯殿下会为我报仇的,而且殿下信奉的是加倍偿还。我相信,武勇伯的报复的方式、令人痛苦的程度,都会比你们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即使我被你们处死,也绝不会白白死去,会有更多地人为我殉葬。因此,我无所畏惧。”
特安达闻言略有所感,低头沉思。金卡听不进去,更不想考虑这些事。他走到特安达身边,把他叫到一旁,低声劝道:“元帅,全城的将士都在看着我们,我们不能动摇。不然军心必乱。属下建议,还是把这人处死。”
“处死他有什么好处?”特安达问道。
“以坚定将士的抵抗决心。”金卡大义凛然地回答道。
特安达苦笑了笑说道:“抵抗?他说的没错,按照汉军的攻击方式。我们不是在防守,而是在自杀。”
“元帅,不可涨敌军地士气……”
金卡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特安达打断:“这次汉军进攻前我们有多少人?现在还剩下多少人?其间我军杀伤了多少汉军?你可以好好算算。《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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