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枉自活了那么久,却连我身边这些百岁不到的亲卫都比不过。若不信,你们便试试。”慕轻歌眼神中透着戏谑。
她的语气很是轻蔑,让大殿之中的慕族遗民,纷纷露出愤慨的表情。
那一双双不甘的双眼中,折射出恨意。
这种恨,不是针对慕轻歌这个人,而是针对她这种说话的语气。
胥修眉头轻蹙,缓缓转眸看向慕轻歌,眼神之中带着不赞同。似乎在说,‘你的人固然得到你的承认,但是留在神陆上的慕族遗民,也非一无是处。’
可是,慕轻歌对胥修的眼神暗示,却丝毫没有反应,甚至不曾看她一眼。
“你太狂妄了!”
“就是,若是你们留在神陆,说不定还不如我们。”
“什么叫最擅长逃跑?我们是为了保存实力!”
“你就算是少主,也不能这样说我们!”
大殿之中,争执之声再起。
他们在发泄着对慕轻歌的不满。而对她的不满,不仅仅是她言语上的轻狂,更是因为他们难以接受慕轻歌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他们是在为胥修抱不平。
胥修是天麓者,是慕族的智者。
此时此刻,他已经看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也明白,现在的自己无论说些什么,都无法扭转这些人的固有印象。
胥修长叹了口气,眼神看向大祭司的方向,却看到他老神在在的站着,丝毫没有因此而露出慌张。
‘你就对他如此有信心?’胥修忍不住传音问道。
大祭司收到传音,抬起双眸,与其眸光交汇。‘师兄就安静的看着吧。你只要表明态度即可。身不可有两头,慕族也只需要一个统领。’
胥修眸光一缩,握着权杖的手紧了紧,垂下了眸光。
大祭司都能看得透的事,他怎么会看不透?就是因为看得透,他才那么轻易的答应放权。只不过,他能放权,慕轻歌有没有本事把他放下的权握在手里,那就是她的本事了。
“噤声——!”
“噤声!”
两百龙牙卫,齐声一喝。
震耳欲聋的声音,将那些嘈杂之声震碎,更是把对慕轻歌不满的声音压了下来。
这些慕族遗民,有些诧异的看向龙牙卫。
他们看得出,这些龙牙卫,都是灵洞境一层,二层的样子。与他们这些四五层的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
可是,在他们近千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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