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有弟子,修行是各人的,我也不希望他们因了不能即时看到事物本相便多生想法。如御剑诀一般,在心中念得多了,一样也能参悟,用自己的方法参悟。再繁难拗口,多用些时候,也能运用自如。他们看得多了,经历多了,便会心生感悟。毕竟不是人人的修行都是同一种方式!”陈蔚芋淡淡说道。韩一鸣本就不希望自己再被师兄们指点,此时听师叔这样一说,心中安宁,道:“多谢师叔体谅!”
陈蔚芋道:“嗯,好了,咱们走罢。”韩一鸣连忙道:“师叔,弟子还有一句话。”陈蔚芋回过头来:“你说。”韩一鸣道:“不知白樱师叔怎么样了?”陈蔚芋看了他片刻,道:“你白樱师叔么,想必你也听到了,她消耗了三百二十年灵力前来助你,不过你不必担心,除去消耗了的灵力之外,别无他事。”韩一鸣十分难过,道:“三百二十年么?师叔?”陈蔚芋道:“是。你一定要记得,从此之后看见青龙,定不能直视,你若行礼,便是对了。虽则它不在乎,但它总是东方之主不是?口中提起青龙,便称青龙尊者,青龙座下白龙、金龙,都是尊使。不说其他,便是它们几千的岁月,便足以担当你这尊重的称呼。”韩一鸣道:“是,多谢师叔指点。”
停了一停,陈蔚芋道:“好,那咱们走罢!”韩一鸣随了他解了结界出来,只是心中哪里会不担心,他亲眼见过平波道人失去二百年灵力之后,大不如前。白樱为了掩住自己胸前那枚龙鳞,足足用去了三百多年灵力,不知是否会有大碍。只是心中惴惴却是不敢说出,他已没有再见到白樱师叔,不知她在哪里休养恢复。但想三百二十年,绝不是弹指一挥间,心头十分沉重。
次日中午午饭,人人都取出干粮来吃,韩一鸣正与顾清泉一道吃干粮,便见元慧远远走来。往日元慧一来,自有司马凌逸出来替他挡住。可这日竟不知司马凌逸去了何方,韩一鸣游目四顾,四处找寻一遍,皆不见踪影。及至回过头来,元慧已来至面前。元慧对着顾清泉笑道:“师弟,我可否与韩师弟说上几句话?”顾清泉对韩一鸣看了一眼,道:“元慧师兄请便,我去去便来。”韩一鸣想起师叔的警告,心中一凛,颇为不希望顾清泉走开,却是不得不看着他走开。
元慧对他看了一眼,笑道:“师弟,你为何这样惊讶?”韩一鸣心知他处心积虑,二人面对面说话乃是早晚之事,一时也定了心神。晚来不若早来,心中打定主意,他说什么都只是听而不答。若是说到入他派中,那更是万不会应承的。除此之外,便没什么要紧了。站起身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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