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院外,司马凌逸左右张望了一下,道:“也不知各派师长来了不曾?咱们不要贸然入内,还是等一等再说!”韩一鸣与沈若复到了这里,见寂静无声,不觉有些毛骨悚然。看了看那院门,半开着,明知其间仙尘派众人已然死了,这里就是一片死地,但背心的汗毛还是一根根直竖起来。仿佛那半开的院门之后,还有什么在窥探他们,要伺机扑出来一般。
说来也怪,韩一鸣一落在这里,便觉有些不对。灵山之,也是极之宁静,但宁静之中,透出生气。总有若有若无的声息在身边轻轻回荡,只是那时并不留意,这时到了这死地,才留意起来。灵山之,人声不多,但时不时鸟鸣声声,风过树稍,连轻风拂过静心院,都会有青草的倒伏的轻微声息,虽说并不引人注意,却生生不息。而这里,不止没有鸟的鸣叫,连风声都没有,抬起头来,明明看见树稍晃动,耳中却听不到任何声息,不由得不安起来。
只听“铮”地一声,司马凌逸长剑出鞘,浮在空中,他四周一望,才道:“说来也怪,这里竟让我有些惊恐不安。”沈若复连忙点头,他早已将剑捏在了手中,两眼一刻不停地四周打量,面色发白。韩一鸣轻轻摸了摸背后的鸣渊宝剑,鸣渊宝剑一动不动,心中略有些安定。灵剑有灵,若真有什么异样,说不定已弹出鞘来了。
三人正自戒备,忽然一个人从天而降:“小道,你们来得倒早。”韩一鸣一听,便知来的是天花道人。来了个人,不知不觉中那本来剑拔弩张的紧张便松了下来。虽说他对天花道人殊无好感,觉得这道人也很是异样,但毕竟这道人是个活人,带来了些许声息,不知不觉将那无声无息袭来的紧张放松了许多,未尝不是件好事。
司马凌逸行了一礼:“前辈,这里便是这样古怪么?”天花道人道:“我今早来时便有这般古怪了。我也不算胆小了,但还是觉着有些惊恐,怎么,你们很是惊恐么?”司马凌逸道:“很是异样!到了这里,明明看得见风过树稍,却是听不到丝毫声息,有些让人紧张!”天花道人道:“昨晚更加怪异,连风都不过树稍的。你想这风无所不在,可偏偏这里,连风都没有,树叶都不动,岂不让人害怕!”
话音未落,又有两人落了下来,一个是吴静轩,另一个乃是平波道人。二人一落下来,便向这边走来。平波道人向着韩一鸣、司马凌逸与沈若复看了一眼,神情意颇不忿,却也不言语,过来便问天花道人:“道兄,可是又有何异常之处了?”天花道人道:“嗯,倒也没什么特别异常,只是这里实在古怪,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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