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复道:“若是要骨头,大可不必这样费事罢。全从头顶一个小血口剥取出来,咦,我是不能再说了,说得我汗毛直竖。”顾清泉道:“嗯,这也是个说法。我曾听说,有些异术,是能将这种有灵气的骨拿来熔炼成兵刃的。”韩一鸣“啊”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的鸣渊宝剑里不就有种熔炼之法么,鸣渊宝剑之内,有着弥蕤与鸾鸟的灵气,既然师祖能够用弥蕤的皮与鸾鸟的怨灵炼成鸣渊宝剑,那么说不定便会有人用鹤翔道长的遗骨炼成异样兵刃。
说来也怪,想到异样兵刃,就心头一阵发毛,似乎那便是鹤翔道长的遗骨。鸣渊宝剑并不让自己觉得毛骨悚然,反而让自己胆气越来越壮,越来越觉得它厉害非常,几乎是无坚不破。但想到有人用鹤翔道长的遗骨炼成异样兵刃,身却一层层起栗,别说拿在手中了。同样是借用灵力,却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有灵的兵刃,却是全然给人两种感受。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却见沈若复也是打了个寒战。异口同声道:“这样的灵刃,死也不用!”顾清泉道:“那是,我也不敢用。再有灵气,我都不敢去碰。实在是太恶心了。”不知鹤翔道长死后可有英灵?可会扼腕叹息?“太恶心”三字再贴切不过。
顾清泉道:“嗯,我听沈师弟说是全身的骨头都没了,连头骨都没剩下一片,是么?”韩一鸣点了点头,那提过鹤翔道长皮囊的手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韩一鸣拼命安慰自己,都已过去了。两眼看着顾清泉,却见顾清泉眉头又皱了起来,半晌才道:“这就难说了,若是借他灵力,法子多了,不必动他骨头。但若是全身骨头都没了,只怕便不是借灵力这样简单了。”
韩一鸣还未出声,沈若复已道:“那是。”顾清泉道:“可惜不能看一看,若是我也去了,定然会将鹤翔道长的皮囊割开来看一看。”韩一鸣本已恶心到了极点,再听到这句“割开来看一看”哪里还忍得住,三步并作两步奔出屋门去,在外面干呕起来。只是这回干呕了一阵,才将那恶心压了下去,转身进来。
顾清泉道:“小师弟,对你不住啦,我明知你受不了,还是要说。”韩一鸣不知自己面色有多么难看,但勉强点了点头:“师兄请说。”顾清泉道:“只要割开来看一看,便知这骨头是死前被生生剥离,还是死后被人抽走了。人还未死,剥离皮骨,都会流许多血。但人若死了,血脉不再流通,流的血便不会那样多了。”
韩一鸣本来恶心,但听到这里,不觉仔细听下去。顾清泉道:“我未山前,也是武学世家,多少看过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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