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新看了他一眼,道:“嗯,不过,我这锭银子呢,乃是母银子。”母银子,韩一鸣听着都觉新奇、好笑,忍不住向沈若复看了一眼。沈若复也正向他看来,面容也有些绷不住了。那汉子愣愣看着陆敬新,手却握紧了。陆敬新道:“所谓母银子呢,乃是说它会生出银子来。没点稀奇之处,怎么会叫母银子呢?”
那汉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对着手中的银锭看了又看:“客人的意思是,是这锭银子会生出许多银子来么?”韩一鸣忍不住将脸偏开一边暗笑。陆敬新淡淡地道:“哦,那倒不是。你说的那种叫做种银子。这锭不是,这锭只是母银子。”那汉子颇为不信,忍不住向着手里看了一眼,忽然撒手一扔:“你,你这,这不是银子。”一个石锭子落在桌,“当”的一声轻响。
陆敬新道:“什么叫不是银子?你看看清楚,这就是银子。”那石锭子落在桌,片刻之后,又变成银色。陆敬新道:“我这可是白花花的雪花纹银,你倒说不是银子。不是银子难道是石头不成么?”韩一鸣忍着笑帮腔:“想是你眼花了罢,或是你觉得我们不过吃了一顿饭菜,你不好收这许多银子,我可要拿了。”
那汉子将信将疑,先前与这时看去,都无疑是一个银锭,可为何在拿自己手中会变成石头呢?或许真是自己眼花了也说不定。伸手去又拿起来,却见入手又是一个石头锭子。这时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敬新道:“你记好了,这锭母银子是有主的。谁先遇它,它就只认谁了?”那汉子道:“客人请换过别的钱罢,算我没福气,这母银子不认我。”陆敬新道:“嗯,这算你明白了,这银子确实不认你,不过它认最先引它来的人。嗯,便是认你家这位小朋了。你若不信,只管将这银子交在你家小朋手,看看可会有什么变化?本来么,便是这位小朋带咱们来的,他倒与这锭母银子十分有緣。引我来么,便是引它来啦!”他伸手对那大些的孩童招了招手,那大些的孩童走前来,陆敬新将石锭子自那汉子手中拿过来,送到他面前道:“来,你吹口气。”那孩童依言在他手中的石锭子吹了口气,那石锭子的银光越发雪白银亮了。
那汉子将信将疑,对那大些的孩童道:“你伸出手来。”那孩子有些怯怯的,看了那汉子半晌,才伸出手来。那汉子早已满心焦燥,只障于身边还有别人,若然只有那孩童,只怕又要打耳光了。那汉子看他手中的石锭,那石锭光泽雪亮,果然是一个银锭,且是雪白的细丝银锭,看去比拿在陆敬新手中还要大些。陆敬新道:“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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