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姑道:“这个嘛,我只能说,他所作所为,迟早会应在他自己身。没听说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么?我也是女子,虽说没有嫁过人,但几十年岂是白活的?她的怨恨我都能明了,但我也不能因此就放任她去为害!她心中的怨气,不能舒缓,只会越积越多。怨鬼本来就是怨戾之气,她若是没有怨戾之气,早就去轮回了。便是因了心中怨恨,一次次将我指与她的轮回好时机都耽误了,其实她便不懂,她早些去投了轮回,这时都有几岁了。那男子迟早遇她这个债主,所欠的债,也要偿还干净的。”
三人晚饭时分拿出葱油饼来,分给罗姑,罗姑道:“多谢你们的好心,只是我还被我的修为束缚,不能食烟火吃食。待得将来寻了合适的时机,再慢慢进食。你们慢慢吃罢,吃罢了,也早些安歇!”三人吃过晚饭,屋中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罗姑喝了些水,先就去那破床之躺下了,三人知她再老下去,必是行将就木,但那是她修行所致,也不去打扰她,只各自在一边坐下来。
这屋内也是十分阴冷,但三人站了一个下午,哪里还支持得住,陆敬新凌空而坐。悄悄将这坐法的口诀教给他们,之后小声道:“昨晚就想教给你们了,只是昨晚有些担心,害怕她将口诀听去,虽说不见得她也能够依咱们的口诀参习修行,但总觉不妥。现下告诉你们,却也不晚。你们也试一试,虽说还是寒冷,但总比站着好些。”
韩一鸣与沈若复依师兄所教,果然也能凌空而坐了。只是陆敬新坐在空中,离地一尺左右,他们俩却只能离地三寸左右,不过已比直接坐在地好了许多。三人点燃梵心烛火,屋内有了光芒,却还是十分阴冷,寒意依旧从下方直透来,缭绕全身。韩一鸣特意将鸣渊宝剑放在膝盖,一来,总觉得更为让自己不那样胆寒。二来,沈若复的宝剑不在他身边,将鸣渊宝剑放在身前,比背在背离他近些,他心中也会踏实些。
他昨夜就不得好生歇息,因而过得一阵,已是十分劳累,昏沉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什么轻轻抖动,一惊醒来。他一睡着,梵心烛火便微弱了许多,乍然醒来,只见两位师兄的梵心烛火都十分微弱,想来都是疲累非常,好在并不熄灭。韩一鸣细看四周,并无异常,回头去看了看那破床,也不见动静。那抖动在他醒来,便已止住了。韩一鸣定了定神,警惕起来,忍不住伸手轻轻去推沈若复。但他们三人本是呈三角状坐着的,相距都在三尺以,他这一伸手,竟然推不着。
忽然腿又有什么抖动起来,韩一鸣低头一看,鸣渊宝剑正躺在自己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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