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声音道:“赵兄,这话谁都可以说,要是放了我,还可以说得更漂亮。漂亮谁不会说呢?”韩一鸣循声望去,正是虞卫佑,他一对乌黑的眼珠看着赵浩洋,眼神可谓是十分深沉。韩一鸣这时知晓不同了,他这对眼珠必定是从女子身拿下来的,这对眼珠要是长在女子面,当真是秋波流转,看注于人身,可谓是一往情深了,不论哪一个女子,只要有了这对眼珠便足以让人心神驰醉了。可是这对眼珠长在了他的面,看人之时,无端平添了许多娇媚气息,更加无端的怪异。
赵浩洋看了虞卫佑一眼,冷冷地道:“虞卫佑,你不必用这话来将我。我向来不用大话诳人。想必这一点,同道中人都很是明白。我要么不讲,但一语既出,必不反悔。他们若真不是我灵山弟子了,我绝不会借此向他们动手。从前是故人,有故之情,因而不动手。真是不是同门,没了同门情谊,便是路人,更不必动手。青山绿水,你向东来我朝西,各有所向,何必要翻脸呢!”虞佑卫道:“这话说得也够漂亮,但赵兄,这样的话,你以为便骗得过我去么?你不动手,你手下这些弟子,还不如狼似虎就将此事了结了呀?此事不须你亲自出手了结的!有这许多弟子,还须你亲自出手么?”
韩一鸣忍不住想要骂他“歹毒”,这样一逼再逼,真不知他心思是有多么恶毒!但赵浩洋已断然道:“我灵山弟子不会动手,不论哪名弟子要离开灵山,只要说过这话,将他从前使用的兵刃留下,便可以离去。我灵山弟子到了灵山所用兵刃都是灵山的兵刃,他要离开灵山,再不是灵山弟子,我要回兵刃来总没什么不妥罢?我可没要他们脱下衣裳,光裸着离开。这点面子,谁不想要,是谁的事,但我灵山,总归是要的!”虞卫佑冷冷一笑,似是不以为然。赵浩洋也不理他,只对着司马凌逸等道:“你真要离去,我不强留,只将你灵山时拿的灵剑交回灵山便可。我从来不会背后伤人,不会等你们不再是灵山弟子了,再对你们下手。同门不能相残,你不是灵山弟子了,我也不会对你下手。你尽可以放心,连同你的师弟、师妹们也不会向你下手的。”
他语气平静,韩一鸣看着大师兄,若是换了自己,只怕早便对师父道:“我绝不会离开灵山!”但司马凌逸一语不发,只是看着前方一处。韩一鸣想要说:“大师兄,在灵山不好么?”却又忍住了。大师兄当着这许多人面前,听师父说这许多话,自己再出声,只会令他为难。此时司马凌逸若是不离开灵山,想必他那边站着的那些年长师兄,也不会离开灵山。他若是离开,他们说不定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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