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听这声音,已认出杜超是谁了,他便是跟了谢子敏而去的平波道人门下杜超!明晰道:“谢师兄……”杜超道:“谢师兄五天前去了,我将他葬在此处,在此为他守灵!以尽一尽同道之谊!”不说那边明晰愣住,这边韩一鸣大吃一惊,谢师兄不在了?烟消云散了?果真么?
一时间哪里还忍得住,跳出来道:“杜师兄,你说什么?!你说我谢师兄,我谢师兄……”杜超也吓了一跳,跳起身来,看是韩一鸣,这才舒了口气道:“吓了我一跳,原来是灵山派的小师弟,你怎地也来了?”韩一鸣对这杜超并不如对钱若华与宋出群那样厌恶,道:“杜师兄,我谢师兄真的离世了?”杜超点了点头,道:“谢师兄的修为都用在他的医术上了,因此不能如别的师兄那般长寿。也因此谢师兄才将他所学到的这些都传给我,五天前他就过世了!”
或许是这些时候经历了太多生死,韩一鸣只觉心中廖落,对谢师兄的离世,确实是惋惜的,但好歹他之所学都传给了杜超,杜超其貌不扬,但为人却该不差的,也全然没有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那种无耻之态。毕竟他医术在身,须得请究医德,或多或少也让他与他的同门师兄弟全然不同。杜超站了一阵,道:“谢师兄的遗体随风化了,我随意挑了个地方,将他的衣裳埋入土中,也算是入了土了。我也不会挑什么风水,师弟,你看此地可还过得去?”
他面上也没什么悲戚之色,韩一鸣倒也佩服他的镇静,道:“我也不懂,怎样都好,不必太计较。”杜超道:“只是,谢师兄也没什么遗留下来之物,我无法交与你了,师弟。”韩一鸣点了点头道:“是,师兄说的是。身外之物,也没什么要紧的。”杜超道:“韩师弟,你不是来找我罢?若是找谢师兄的,看我可能替你代劳?”韩一鸣叹了口气,道:“我那里有人摔伤了脚,我本来想请谢师兄去替看一看,医治医治的。”杜超道:“谢师兄妙手回春,我还未学会他那本事。但韩师弟,我能替你去看上一看,虽不及谢师兄手到病除,但好歹也能对付对付。”
韩一鸣想了一想,道:“多谢师兄,有劳师兄了。”杜超看了他一眼,道:“你们现下在何处……”他后面止住不说了,韩一鸣不意他也知道灵山之事了,看了他一眼。杜超道:“韩师弟,你别意外,我师父也召集我前去灵山的。只不过我,我不曾去。我虽不知师父招集我有何用意,但我也知此并非好事,因此不曾去。况且那时谢师兄已有老迈不能支持之状,我不能走开。后来的事,我或多或少也听到了,偶遇同道,皆会听得到只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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