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两个梵山派的弟子都道:“那是自然的。毕竟大家都是同道,理应情同手足。灵山的师兄弟们若都为此事被罚,于大家面上,也不好看。”钱若华道:“因此,我师父说了,若是哪位师兄弟有了灵山师兄弟们的下落,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得以施之援手,怎样也要保全下来。就怕他老人家鞭长莫及,不能救援呀!”他身边梵山派的弟子道:“嗯,道长也是颇为好心。师弟只管回去,咱们若是有了下落,自然会来告知道长的。”
钱若华又寒喧了两句,御剑而去。韩一鸣躲在暗处,看得再分明不过,他所用的剑仍就是一柄黑桃木剑,并不是劈风宝剑。可韩一鸣也不能据此便放过了他,想要跟上去,却又强压住了。他若是不能回去,平波道人定会怪罪在梵山派头上,他此时拿了青龙的意思来压制众人,还不得不小心些。双手紧紧捏成拳头,站在地上,看着钱若华在天际消失得无影无踪,始终不曾挪动一步。要让平波道人不能得惩,便是要先坚忍。平波道人恨灵山恨了这些年,坚忍到了这一步,灵山若要再重新光大,首先便是要坚忍。平波能坚忍,灵山也能。
韩一鸣站在原地,紧咬牙关,瞬间明白为何这些日子自己与师兄都没有去找平波算帐的缘故。不是畏惧死,而是不愿灵山真就如此败在平波手中,别的师兄定然是想着要来寻找丁师兄的,丁师兄与自己想的,都是先存住灵山一脉,过了这些时候,再图后计。不知师兄们是如何东躲西藏的,不见得所有的门派都能如梵山派一般,悄悄在暗地里相助的。韩一鸣站了一阵,梵山派已是一片静谥,已没人再在梵山派门外。韩一鸣站了片刻,不见动静,却也不便再向前走近去,只得转身向来路走开。
他才走了两步,便听有个声音在心底道:“等一等!”这个声音似是明晰的,韩一鸣收住脚步,向四周一望,不见人影,站了片刻,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前,却是江鱼子。他对韩一鸣道:“你来寻找明晰么?明晰不知是否听到了你的声音。但我却听到了!”韩一鸣道:“前辈,我法术不精,打扰了前辈,还请前辈不要见怪。”江鱼子道:“你来寻明晰,有何要事?”韩一鸣道:“前辈,弟子想请前辈相助。”
江鱼子看了他半晌,道:“你是想请我找你的师兄们么?”停了一停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是这件事了。”韩一鸣直言道:“是,前辈说的没错。弟子与师兄、师姐们失散,着实心中不安,极想寻到同门,因此前来求请前辈相助。”江鱼子又看了他半晌:“你还真是一个倔强的弟子!当年我让你入我门中,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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