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师兄脸丢大了,心绪自然不那么快慰,这伤也就好得慢了。平波道人的弟子一边请郎中来看,一边躲在后面思量,若要师兄早些好起来,须得让师兄心情舒畅。如何舒畅,自然是让灵山派低头认错,师兄面子过得去了,自然就开心了。
若是灵山派胆敢不来,那就动手!活着固然要将灵山派的弟子弄去赔不是,就算打起来将对方打死了,当然也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去,最后一口气,必须得在师兄面前咽下。这样有助于师兄身体安泰,只要师兄身体安泰了,别派死几个人,那算个什么呢?何况死的还是师父他老人家一直看不顺眼的灵山派弟子,有多少死多少!
三人对望一眼,那姓宋的虎起脸来道:“你们不去,可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虽说咱们两派也算是有些渊源,但我师父可是说过,以他老人家的辈份来算,我们辈份该长着你们一辈的。长辈的话,你们都敢违抗,可是真逼咱们动手啦!”说着召出他背的桃木剑来。他一双眼睛本就白多黑少,这时眉头皱了起来,凶光显露,眼白少了许多,终于看着不那样难看了。
韩一鸣一听便知平波道人平素在这些弟子面前并没少说从前的恩怨。虽则他不知那恩怨为何,但能说得出口的,只怕是师祖对万法玄门寂灭的袖手旁观。他从前的师门自此由世间消逝,他不恨也难。只不过这恶道人也全然不知何为是非罢?万法玄门逝去,就算师祖袖手旁观也无可厚非。谁知它是怎样逝去的?怎能都算在师祖头?万一万法玄门是作恶多端不得善果呢?平波道人背弃万法玄们,他从前的师兄弟就能够真的心平气和么?还真让人料想不出来!不过韩一鸣可不怕眼前这几名弟子,连平波道人都不怕,还会怕他的弟子么?只是师祖从前的恩怨,自己不知端底,不便评说。沈若复站在一边不出声,想必为的也就是这个缘故了!
旁边姓钱的伸出手来,拦住那姓宋的道:“宋师弟,你就是太不沉稳了。你看看人家阚师弟,与你入门之时相差无几,但却是那般地沉得住气。你也沉稳些。你这样岂不是逼迫二位灵山的师弟随咱们前去么?换了是我,也气忿不过,绝不肯去。还是有话好说才是!二位师兄,你们可不要见怪,我宋师弟就是脾气太过急躁了。若是好言相劝,二位师弟也不致于不给他几分薄面。这样罢,我先与二位师弟赔个不是,二位不要见怪!”
他与那宋师弟全然两样,性情也不急躁,韩一鸣向沈若复望了一眼。沈若复头也不回地道:“钱师兄,你不必向我们赔不是,我们是新进门的弟子,哪里受得起?何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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