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转身走到台阶前道:“师兄,你找我么?”陆敬新道:“你一回来便跑得踪影全无,好在是丁师兄,全然不放在心上,你随我来,一起去见见丁师兄罢。”韩一鸣道:“丁师兄还在这里么?”陆敬新道:“自然是在这里,罗姑也在。对了六师叔也在,六师叔请罗姑到她处去住下了。”
韩一鸣“哦”了一声,陆敬新道:“罗姑可是师祖下山之后,第一个在灵山住下来的客人。”韩一鸣正要往里走,收住了脚步道:“从前咱们灵山有许多客人前来么?”陆敬新道:“不是许多。灵山好歹也成了气候,师祖与师父们,乃至师兄们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前来小住些日子,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韩一鸣不禁看了看天空,那碧空之上,有着守护灵山的灵物,那些同道,能在灵山之上自如往来么?
陆敬新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师祖下山之前,灵山很是热闹的。那时师兄们都随着各自的师父居住,静心院多为来客居住。后来师祖下山了,大师伯便少让同道前来了。却不是嫌同道们来了忙碌,乃是为着灵山的安危着想。若是来个厉害而别有居心的,岂不是给灵山带来灭顶之灾么?”韩一鸣也点了点头,此话要是在他见了那厉害非常之人前说起,他或许不信。但见了那人,不由得他不信。
二人走入翠薇堂内,丁五便坐在从前秦无方坐的椅上。先前匆匆一面,不曾细看,这时再看,只觉他又胖了。衣裳上没有溅上油花,下摆却有着一抹惹眼的土痕,想是先前在碧玉竹前抹上的。沈若复与陆敬新都站在一边,只有罗姑坐在椅上。她的对面,坐着白樱。
许久不见,白樱的似乎已然恢复了灵力,她的面上,衣裳之上,洁白如昔,再无别的色泽。罗姑道:“冒昧前来,多有打扰,住在哪里并无所谓,何必如此费心呢?”白樱只是“嗯”了一声。罗姑也不是一个热情之人,因而白樱的冷淡性情于她来说,也并不让她难堪。
罗姑随了白樱去住在聿贪之上,韩一鸣与沈若复、陆敬新便回静心院来。静心院内悄无人声,此间原来住的师兄弟们都下山未归,韩一鸣走入院中,本来再熟悉不过的场景,都有了一丝陌生。韩一鸣走到屋前,沈若复与陆敬新却也跟了过来,韩一鸣心知他们有话要说,便请他们进屋来。
二人进屋坐下,韩一鸣这里将宝剑与包袱解下来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沈若复与陆敬新已道:“小师弟,你去与大师伯说了那人了么?”韩一鸣点了点头,沈若复道:“他是否咱们的师祖?”韩一鸣摇了摇头,陆敬新道:“怎么?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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