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得一阵,事事俱备。酒水药都齐备了,那小小火炉就在门外烧着。连老鼠都捉了十多只来,只只肥大,头尾俱全。那方师兄已将药喝了下去,谢子敏将脚踏小碟中的长刺一根根拈出来,道:“方师弟,你忍着些。”将那小碟之中少得不能再少的水滴向着他腿倒去。
方师兄用力咬牙,咬得两腮都动个不住,眼睛睁大,双手握拳,额头冒出汗珠。那小小水滴一滴在他的腿,便变成薄薄一层,向着四周漫延开去。过得一阵,将他摊开来血淋淋的皮肉都掩在了下方。谢子敏道:“拿一只老鼠给我。”旁边那名弟子连忙将手中肥大的老鼠递在他手中。谢子敏将先前摊开的布包中的那片石片拿了起来,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石片,左手将那只老鼠按在桌,一刀下去,老鼠吱吱尖叫,它的尾巴已被谢子敏割了下来。原来那石片乃是一片石刀!
他将老鼠递给那名弟子,头也不回地道:“给我拿一盆滚水、一大碗烫好的酒进来。”这边平波道人门下弟子连忙照做,谢子敏将那老鼠的尾巴自根部剖开,看了一看,右手夹着那片石刀,将那条细尾划了开来,两指一揪,自其中揪出一条粗白线来,韩一鸣看得分明,乃是一根白筋。他随手一扔,便将那条白筋扔在了那盆水中,略烫了一烫,再捞起来,放在烫过的酒中。
韩一鸣总觉这位师兄很老了,时不时他的手指还止不住地轻轻发抖,但他自拿起那片薄薄的石刀来,动作却是一气呵成,并无一丝迟慢。他一连剖出两条白筋来,都烫在了酒中,走到床前,伸手拿了一棵尖刺起来,对着刺根一捏,那坚硬的刺根便扁了许多,再用指甲一掐,已将刺根掐出一个洞来。谢子敏将那根尖刺放下,对方师兄道:“方师弟,你忍着些。这下会很痛。”转头对姓钱的弟子道:“钱师弟,你们门下是哪位将方师兄皮肉摊开的,请来助我一臂之力。”
未等那姓钱的弟子出声,已有一人走前来,道:“请谢师兄吩咐!”谢子敏道:“好,你等一等。”他将自己右手小指之的指甲在滚水之中烫了烫,再在酒中浸了浸,走到床边,用那指甲在方师兄摊开的皮肉边轻轻碰了一碰,然后指甲在边缘一划,向一挑,揭了一个小小入手之处起来。那前来相助的弟子想必也是懂些门道的,先去洗了手,再用酒擦过手,过来旁边等着。谢子敏道:“好,你揭着这里,我再找一处。”
他一连挑起三四处入手之处来,两人四手各自捏着那一点点小小的入手之处,谢子敏忽然两手向一提,一层薄如蝉翼,隐隐透明的物件,自方师兄皮肉之,被揭了起来!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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