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钱师兄招呼得很是尽心尽力。弟子要回去,乃是因弟子心中牵挂灵山的师兄弟,因此请辞。待道长养足了精神,弟子再来聆听教导不迟。”平波道人道:“那倒不必。嗯,既然如此,哪咱们便说了罢。”
他后面这句话却是对着天花道人说的。天花道人微微点了点头,平波道人便对门外道:“若尘、若涤。”韩一鸣回头一看,本来站在门前的两名弟子都走了进来,便闪在一边。那两名弟子对平波道人躬身行礼:“师父有何吩咐?”平波道人道:“嗯,你们先下去罢,让我们自在说几句话。待得过会儿,我叫你们了,你们再来。”二人施了一礼,转身出去了,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想是走出院子去了。
平波道人道:“嗯,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罢。”韩一鸣见他与天花道人都是神气平和,便静心听着。平波道人道:“小朋,你觉得我派中弟子如何?”韩一鸣一听这个,先想到的,便是宋出群,接着想到的是钱若华。这两人一个暴躁莽撞,另一个奸狡之极,全然与别人不同。但平波道人既然问起,便道:“贵派的师兄们,嗯,很是热心。”他不愿违心夸他们如何如何,只能拣出一个并不要紧的问题来说。平波道人道:“你们可还相得?”韩一鸣是想说:“哪里谈得相得,不过相安无事罢了!”但这话却是不可说的,韩一鸣只得道:“同一派的师兄弟,还有相得与不相得的。何况是两派的师兄弟呢?我个性使然,并非是一个和善亲切之人,因此贵派师兄对我容忍良多。着实是感激。”平波道人哈哈一笑:“那倒没什么,谁人没个脾气呢?你与你的师兄们也是如此,与我的弟子们也是如此,已足俟了。凡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必全然相同。”
韩一鸣不知他是何意,只是冷眼看着。平波道人说了这话,便与天花道人笑了笑,才道:“此回请你前来呢,乃是有一事,想问问你的意思。”韩一鸣心提起来,道:“道长问我的意思?何事问我的意思?”平波道人笑道:“你可知你派与我派的渊源?”韩一鸣心中一动,他这是何意?却答道:“弟子才入门不久,于这些事全然不知晓。”此时他不能说知晓,只怕一说知晓,平波道人便会生出别的意图来。也怕平波道人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儿,让自己掉进去。因此明明知晓的,也推为不知晓了。
平波道人道:“哦,原来你还不知晓。嗯,那我不必多说,我只说我派与你派,许久之前是有关联的,你可相信?”韩一鸣不说信与不信,只道:“果真么?弟子不知。”平波道人道:“至于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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