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与沈若复都呆一边,万料不到这屋里竟会住着这许多女子,一个更比一个老。这老妇人已是很老了,但依旧看得出与先前那几个女子同是一家人。虽说容颜已老,但举止神态,还是看得出与先前那几个女子的相似之处。连样貌都有着些微相似。陆敬新已跳起身来,走到门前,对老妇人行了一礼,伸手搀扶老妇人:“这位老人家,我们几兄弟路经此地,今日看来是走不了啦。可否讨扰你老人家,在这里借住一晚?”
那老妇被他搀了进来,送到床边坐下,还未开口,陆敬新已道:“师弟,快给老人家打水来,先洗一洗水瓢。”韩一鸣“哦”了一声,连忙去水槽边洗过水瓢,舀了一瓢水过来,双手捧着,递到那老妇人面前。老妇人也不及说话,先接过瓢去,连喝了几口水,擦了擦嘴角,这才道:“嗯,几位客人,我屋中都是女眷,着实不便留几位在此住宿,还请几位不要见怪。”
韩一鸣心知这屋子窄小,已住了这老老少少这几个女子,他们着实不便留宿。但忽然心中一动,这里虽不见什么凶猛兽类,但这家人没有男丁,却依旧能够安然在此度日,已是十分怪异了。这里若是住了许多男子,那还说得过去。若是有猛兽前来,男子至少可以抵挡一阵,但几个弱质女流,怎能抵挡得住?再说沈师兄宝剑的宝光真是直指这边的,这家人家只怕真是会令人刮目相看呢!
却听陆师兄道:“这位老人家,我们也知你家中全是女眷,不便留我等在此。但这里荒郊野外,我等一时之间也寻不到更加妥当的歇宿之处,只好请你老人家网开一面,容我们在你家门前过夜罢。你老人家家中皆是女眷,着实不便,因此我们只借你老人家门前空地,绝不踏入屋内半步。”那老妇迟疑半晌,缓缓地道:“这,这不太好罢!”陆敬新道:“你老人家不必照管我们。我们身带得有干粮,只是借你老人家门前一块宝地,过一夜便走。这里也是荒僻之地了,若是有什么猛兽前来,我们还能替你老人家抵挡一阵。只是恳请你老人家行个方便!至于屋内,我们是绝不会踏入半步,还请你老人家放心!”
那老妇人显然不料陆敬新说话是如此滴水不漏,停了一停,又道:“既然都是露宿屋外,我屋外与别处有何不同?客人也不必一定要在我屋外留宿罢?”她声音苍老,了年纪的人都是这般。韩一鸣不禁有些心软,若不是师兄嘱咐在先,说不定他会请师兄不要再为难这位老妇,正如老妇所说,她的屋外与别处,有何不同?
奈何陆敬新道:“老人家,行个方便。虽说此处与彼处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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