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不是！

秦唐揉了揉眼睛，时间才开始流动。

“秦唐……”

“秦唐……”几乎是同时。

秦唐为什么说“秦唐”呢？秦唐应该说“你”才对！

“对不起……”

“对不起……”

又是同时，秦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秦唐能解释一下吗？”女人把手里的鲜花插到一只花瓶里。

“没关系。”秦唐觉得秦唐有点不正常，女人说要解释一下，秦唐居然说“没关系”。

“你先进来吧。”女人一提醒，秦唐才发现秦唐还站在门口。走进公寓，轻轻带上房门，立刻闻到一片芬芳，是女人和花的味道。

女人今天和那天晚上有着巨大的不同。

那晚的她，失之悲伤！今天的她，就是秦唐想象中她该有的样子，尽管她的眉目之间仍有一丝淡淡的伤，却已经是忧而不悲。

女人低头弄花，问秦唐：“秦唐吓到你了吧？”

秦唐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恐惧，反而心里充满了喜悦，所以，秦唐回答她：“没有！秦唐吓到你没有？”

女人没想到秦唐反问，讪讪的笑了笑：“还好，秦唐周六就来过，你没在，秦唐自己呆了一天。”

“秦唐周末回家住了。昨天晚上秦唐本来是回来铺床，就发现你来过。谢谢你，为秦唐做了那么多。”秦唐没有告诉女人秦唐病了，不想给她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应该秦唐谢谢你才对。那晚……真要谢谢你。”提起那晚，女人声音越说越低。俏脸红透眼角。

女人这个简单的羞怯表情居然让秦唐怦然心动，平时里总是口若悬河，现在却有点不知所云，千言万语在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脑子里似乎被装得满满的。又似乎被掏得空空的，心里跳出来三个字：“秦唐完了！”

秦唐强迫自己镇静，秦唐知道秦唐必须开口说话，可说点什么好呢，要不先问问她的名字？或者先把秦唐的名字告诉她？

“秦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秦唐服了自己，明明想好问名字，开口却是一句没头没脑的真情告白。

女人眼睛一亮：“秦唐这不是来了嘛！”

“花很香，谢谢你。”秦唐心里直骂自己。今天说话简直是颠三倒四，乱七八糟，东一句西一句，想起一句是一句。

“哦，今天有个花农在街口卖花，秦唐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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