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市委常委会议传出消息以后,吉长平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年一般,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因为儿子被带走的关系,老婆陈素兰也是整天哭哭啼啼个不停,搞得他也是心烦意乱的。
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这个县委书记,吉长平一直认为自己的城府和政治眼光是成熟的,但他沒想到正是这种隐忍,让他在心里积压了太多的郁闷,在这段春风得意的日子终于得到了释放,也正是他这种无意识间表达出來的得意,让他的儿子在外人面前显得更加的嚣张,从而量成了今天的结局。
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自己还沒坐热呢?也许自己会是大浦县解放以來最短命的县委书记了,想到这里,吉长平心里也是一阵苦涩,看着面前一直哭哭啼啼的老婆,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哭,哭,你就知道哭,要是你平常好好管管你那儿子的话,也不至于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光在这里哭有个屁用啊!”
“我沒有屁用,你要是有用的话,就给我把儿子弄出來啊!你是县委书记,人家也是县委书记,你看看你这个县委书记当的,啊!让一个小后生给挤下來了,你还有脸说我!”陈素兰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吉长平还不是县委书记那段日子里,什么事情都刻意的保持低调,很多事情都是陈素兰出的面,久而久之下來,也就养成了一种对吉长平呼來喝去的习惯,而吉长平也似乎渐渐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
不过陈素兰的话也说到了吉长平的痛处,让他也是气不打一处來,怒目圆睁的盯着老婆,看到陈素兰心里也是一虚,这么多年以來,这还是吉长平第一次用这种态度看着老婆,平常他就算再生气,最多也就是拂袖而去,到他的老情人组织部长迟薇那里去寻找慰藉了。
今天的吉长平有种给她两耳光的冲动,自己忍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似乎也不用再忍些什么了,这时,外面却是传來了敲门声,陈素兰也赶紧站了起來,丈夫今天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让她心里一阵发慌,正好可以用这个借口离他远一点。
來的人正是虞凡,今天來找吉长平,一來他是想化解自己这位前任对自己的怨气。虽然这种概率很小,但他手里却是有能让吉长平暂时妥协的底牌,二來嘛,他也是想给人表达出一种姿态,自己还是很尊敬领导的,即便这个领导是犯了错误退下來的,而这种姿态却是对他日后收拢吉系一派的人马很有帮助。
虞凡现在也算是大浦县的名人了,陈素兰当然认识他,看着他也是眉头一皱的道:“你來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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