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号离开香港后,已经在海上航行快十天了,可能是天公作美,一路上除了第一天海上有些风浪以外,其他时间都是晴空万里。
在航程中,邮轮只在文莱停泊了半天,其余的时候都是在海上渡过。虽然海上种种美景让人心醉,但再好的美景经过十天时间也变会得有些枯燥无味。对于常年在海上生活的水手来说,这种枯燥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可对于那些乘船的游客来说,显然这种枯燥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这几天,在船上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如乘坐贞德号就像是在坐牢这类的抱怨言词。对于船长来说,这些抱怨完全与他无关,他只需要将船平安的开到目的地就可以了。然而做为船上主管乘客事务的乘务长却不能对此视而不见,让每个乘客在坐船的时候都开心满意是他的主要责任,为此他向船长建议在今晚举办一个大型的舞会,以活跃船上的气氛。
由于明天就要到达下一个停泊港楠榜港了,到时可以补充消耗的物资,所以对于这个提议船长也没有理由拒绝。随着船上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传开,船上的气氛立刻变得活跃起来,乘客舱的工作人员全体动员,开始为晚上的舞会忙碌了起来,就连负责各个乘客舱服务的经理也被派到甲板上削土豆,安迪也是其中一员安迪全名叫做安迪.吉尔曼安特文敦,荷兰人,是上等舱室的侍应经理,在贞德号上已经工作了六年时间。他虽然是在荷兰土生土长,但长相却和绝大多数荷兰人、乃至西方人略有不同,外表轮廓没有西方人那么粗旷刚硬,反而像是东方人一样细腻柔和,而且他的头和瞳孔的颜色也全都是黑色的。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外貌,主要是因为他体内有着四分之一的华夏人血统。他的外婆是华夏人。
在荷兰,安特文敦这个姓氏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虽然不能说是人尽皆知,但在荷兰地公众博物馆里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安特文敦家族成员的名字出现在其中。安特文敦家族是荷兰的古贵族家族,在以前家族中很多成员都和荷兰王室有着丝丝联系,曾经也一度被尊为荷兰第一家族。只可惜到了最近百年,家族逐渐没落,其中除了人丁稀少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家族在世界各地的投资都出现了问题。到了安迪父亲这一代,贵族的荣光已经完全褪去,安特文敦家族几乎与普通的荷兰平民相差无几。
安迪的父亲凭借家族以往地荣光,在汉堡谋了一个大学教师的职业,主要教授世界文明史。每月工资加上其祖父从东方获得的财富,一家人也还算过得殷实。安迪外婆的身份有些尴尬,她乃是一个华夏妓女,在接客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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