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学子!”看着这些学生离开的背影,徐长青长叹了口气,转身喝了一口茶,又冷笑着摇了摇头。
“长青,你的话好像有点重了,怎么说他们也是北洋学堂的优秀学子,被你这么一说,可能一根好苗子就这样毁了!”就在这时在徐长青的背后,传来几声脚步声,一个苍老而又低沉的声音说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徐长青脸上微微愣了一愣,一脸讶异的转过头,朝身后之人看了过去。只见这身后之人穿着一件锦绸做的长衣褂子,头上带着一顶宽边皮毡帽,帽子中间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满面白须的脸上带着一副西洋墨镜,手里把玩着一串奇特的佛珠。之所以说这串佛珠奇特,是因为它是用一根似铁似筋的粗线,将九枚荔枝大小的紫龙须佛珠串在了一起,转动的时候,佛珠自然散发出一股檀香,令人醒脑提神。
徐长青并没有立刻从老人样貌认出他的身份,反而是见到他手中的佛珠后,想到了此人是谁,神色略微一惊,随后立刻恢复平静,只是脸色阴沉了不少,站起身来,有礼却并不热情的朝老人抱拳拱手,道:“长青,见过盛老!”
“呵呵!坐坐,别那样拘束,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吧!”老人见到徐长青对他行这种表面有礼可骨子里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礼节,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又立刻恢复常色,笑着说道。
“盛老,乃是朝中大员,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岂敢和盛老平起平坐,在下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有些劳累了,失陪!”徐长青说着便让身移步,朝正在向这边看过来的关正打了声招呼,准备一起回卧厢。
老人见到徐长青在刻意躲着他,知道他是所为何事,急忙伸手一把抓住徐长青的胳臂,说道:“难道长青到现在还不愿意原谅老夫吗?”
“岂敢!”徐长青运劲将袈裟一抖,震开老人的手,然后冷冷的说道:“苍天有眼,谁做了什么天知道。当年如果你肯为壮飞先生在荣禄和慈禧面前求情,他和其他几位义士何至于被斩菜市口!”
“长青,你认为当时老夫开口有用吗?”听到徐长青的话,老人脸上也多出了一抹惋惜之情,说道:“当年你不也早已算到了变法会失败吗?就连复生老弟的死期你都算出来了,还不是一样无法阻止。”
“的确,我算得很清楚!但是我至少出手阻止过,”徐长青没有了平常的冷漠,表情神色中多了一丝火气,说道:“敢问盛老你当时做了些什么?你当时虽然位不高,但权却极重,掌管整个满清国库命脉,你只要一开口,慈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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