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看着管风行很平静地在说自己做手术的过程,这个人越是平静,沈重山就越是觉得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绝对会做出任何疯狂事情来的疯子。
“所以我恨你!”管风行忽然看着沈重山,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虽然嗓门不高,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但是话语里的坚定和滔天的恨意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住的,他继续说:“哪怕你当时就杀了我,我都不会恨你,成王败寇的道理我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但是你没有杀了我,而是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我,你让我变成了一个残废,终生不能站立,我比绝大多数人都有钱有地位,但是我永远站不起来,在生理上,我就比别人低一等,我是个残废!你不但让我变成残废,还让我忠心耿耿地为你办事,让我不敢恨你,给我好处,让我不得不感激你,这种情绪,每个晚上都在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
管风行的双眼通红,他的表情痛苦,看着沈重山的眼神就好像是想要把沈重山整个人给吞进去,他狰狞地说:“所以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这次,却是沈重山耸耸肩了,他无所谓地说:“你玩不过我,我怎么搞你都是我的权力,相反,你当时要是赢了我,我也没话好说。”
“对,你说的很对,所以我现在说再多,也只是我这个弱者的挣扎而已。”管风行哈哈大笑,他的双手重重地拍在栏杆上,说:“所以我策划了一切,我想要报仇,在对你的恐惧中报仇,不这么做的话,我这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之中,那…实在太痛苦太痛苦了。”
沈重山点点头,很理解地说:“你这么做我到是不意外,而且我料想到了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一个麻烦,不过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找来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的话,我早一刀把你砍杀了一了百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没啥好说的,宁威,你和白求之三个人里面,白求之是最胆小的,宁威是最没脑子的,你是有脑子也有胆子更有雄心的,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最危险的一个,但是必须要有你在,形成威慑,要不然的话,白求之和宁威也远没有现在这么好处理,他们其实怕你更多过怕我,我是在上面压着他们,但是在他们的群体中,还有一个你虎视眈眈,你们彼此都很清楚你们每时每刻都在等着彼此犯错,然后吞掉他们的份额,所以他们不敢动,因此你就好像是我羊圈里面的那头牧羊犬,这个位置只有你合适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来做的话,牧羊犬迟早给羊吃了,事实上你做的也的确很好,唯一的意外,只能说我把你当成了狗,你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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