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原本小光头虽然古怪可至少还有个人模样的关系，所以沈重山总是不自觉地把小光头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琢磨着是不是能和小光头沟通一下。

尽管小光头一直想着怎么咬他，但是这个念头沈重山还是没有断绝掉的。

不过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眼睁睁地看到小光头变成了一只蝙蝠，沈重山心里那点对他最后的执念也算是断了，的确正如同克里斯汀娜所说的，不管这个小光头的命运悲哀与否，到了这一步，他的确已经只能用一个‘东西’来形容，而不是人了。

在克里斯汀娜的驱使之下，小光头变成的蝙蝠拼了命地飞出了克里斯汀娜所居住的小区，而克里斯汀娜却笑眯眯地看着蝙蝠从窗口飞走，一点也不着急，甚至都没有追赶出去的意思。

沈重山感觉十分好奇，但十分理智地没有问，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从克里斯汀娜的表情里读到了期待自己发问，并且一旦自己问过之后立马就嘲笑自己的那种莫名感觉。

为了避免丢人，沈重山绝口不提放走蝙蝠的事情。

等了一会，见到沈重山果然不开口问，克里斯汀娜反而先忍不住了，“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放走那个东西，还不追上去？”

“你要说的话自然会说，不打算说的话我问也没有用。”沈重山风轻云淡地说。

克里斯汀娜轻笑一声，说：“这就是你们华夏人为人处事的特点吗？任何时候都可以把自己置身在谈判桌前一样，不到关键的时候绝对不主动开口…果真是令人讨厌呢。”

“那只小蝙蝠的身上有我留下的踪迹，不管他飞到哪里去，只要我愿意，我都能够感应到他的位置，而现在…我感觉到他已经开始减速了。”克里斯汀娜看着窗外，喃喃地说道。

“这么快？他会不会飞去哪里跑了？”沈重山问道。

克里斯汀娜看了沈重山一眼，摇摇头，说：“不会的，　我留给他的恐惧让他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就是回去找他的主人，而且我感觉到了，他的主人也在呼唤他，这种呼唤是没有办法抗拒的，所以那只蝙蝠的目的地肯定是他主人所在的地方…他停下了。”

“果然，这伙人一直就在附近！”沈重山站了起来。

克里斯汀娜关上了窗户，说：“既然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位置，那么我们就出发吧，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好多呢。”

…

回廊街，这是沪市地下圈子里面很有名的一个地方，因为这里充斥着肮脏腐败的交易，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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