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多分钟的功夫,所有的客人都已经被请离了酒吧,原本拥挤的酒吧因为人全部走光了的缘故,显得格外的空旷甚至还有一点阴森恐怖,剩下的几个人感觉好像自己喘口气都会有回音一样。
灯光依然还在按照原先的设定旋转着,昏暗的环境中,时不时有光线扫过人脸,现场的气氛,从每个人各自的表情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最开始嚣张还爱装逼的丫头和她的朋友们大概也知道今晚的事情的确有些大条,至少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能处理的范围之外,所以一个个都很老实地缩在角落不敢说话,一副怕被欺负了的鹌鹑模样。
而保安队长和他的手下们则也是差不多,保安队长脸色发白,伸手捂着自己手腕的伤口处,他时不时地看一眼自己的伤口,狰狞而恐怖,但是诡异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痛,明明血管的断裂处都清晰可见,可他却看不见鲜血流出来,森森的白骨和里面的骨髓都从断裂处暴露出来,保安队长此时此刻依然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但他也明白,从今晚起,自己大概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残废了。
横练外功几十年,一朝破功,就成了个残废,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残酷无情的打击,保安队长也还算是一条汉子,尽管内心极度悲愤,可却并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甚至找宁湄诉苦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而宁湄怎一脸的严肃,之前她拉着丫头到旁边去问了什么,姐妹两个说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但是宁湄没多久就甩了丫头一个巴掌是所有人都听见和看见了的, 人们噤若寒蝉,都知道这是老板生气了,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至于沈重山和金瀚,除了金瀚还算正常之外,沈重山则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浪荡子,他也是全场唯一一个坐着的人,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塞在柔软的沙发里面,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地从水果拼盘里面拿出一个葡萄放到嘴里,咀嚼了两下之后就凸的一声吐出葡萄籽来,神奇的是不管一次有多少枚葡萄籽,是大还是小,但那些葡萄籽总是能被准确无误地吐到距离沈重山四五米之外的一个玻璃杯中。
片刻之后,眼看杯子里的葡萄籽都快到三分之一了,沈重山这才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怎么样,问清楚了情况没有?”
宁湄走上来,深吸一口气,低下高傲的头颅说:“沈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对,我这个妹妹年纪小不懂事…”
话没说完,沈重山就摇了摇手指打断了宁湄的话,他玩味地看着宁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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