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子……也就是丁瑞宗,其实……是我的阿公……”孙亭道,“丁建帮,其实就是我的父亲孙启林,丁瑞歧是我祖父,我父亲就是被阿公抚养成人的……”
“这……”张国忠彻底蒙了,怎么连姓都不一样啊,“孙先生,我被你说糊涂了……”
“张掌教,你还记不记得,我最开始所说的,丁一只不过是‘窥名’?”
“记得啊,莫非,丁一先生本姓孙?”张国忠一皱眉问道。
“正是,我太爷丁一,本名就叫孙晓辰,按他师门的规矩,子女在十五岁之前是不能姓回本姓的,但太爷死的太突然,没来得及说这件事,甚至连太奶和祖父丁瑞歧都不知道,后来阿公云凌子去常家营破炼尸窑的时候,从以前自家住所的房檐下面翻出一封太爷的亲笔信,才知道自己的真姓,但由于战乱,阿公和我祖父之间的联系甚少,所以我祖父也不知道,知道后来我父亲被阿公抚养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为了让张掌教你有一个客观的印象,所以我一直没提及这件事,还希望你能理解……!说完这些话,孙亭长叹一口气,用一种满带寄托的眼光看着张国忠,阿公离开南昌之前,曾给父亲留下一封信,信中说明了我父亲的身世,并把当年何素灵的亲笔信以及日本人送给他的黄金与银元留给了我父亲,后来我父亲回家探亲,见到这封信时阿公已死了,1948年,国民党军队全线溃败,我父亲先随国民党的残部一起逃到了台湾,后来又到欧洲。我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陈德,当时恰巧陈德身患绝症,看完当年何素灵写给自己的亲笔信之后,感到十分内疚,便把自己遗产的一大半留给了我父亲,关于自己的身世,我父亲也是在阿公死以后才知道的……其实孙启林这个名字,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才起的……”
“唉!白年之冤啊!”张国忠的眼圈似乎也有一丝红润,心想中国人就是有这个臭毛病——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别人只要说什么,肯定会一股脑的跟风盲目轻信,根本不去核实真实情况,听得几句耳边风,便会不分青红皂白把当事人一棒子打死,史上多少冤案就是这么发生的。
“孙先生,实不相瞒,除了茅山之外,在下亦暂担任全真掌教之位,如果你的话有真凭实据,我愿以两教掌教之身份为云凌子前辈昭雪,至少尽已所能!”
“有!有!当然有!这里是阿公在去中条山之前写给沈方卓真人的秘信……还有……这是阿公留给我父亲的信……这是我去日本走访田中千户时的录音带,还有田中千户的谢罪书与亲笔信。这些都应该可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