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是个老实本分的山里人,在南阳的大山里生活了将近50年了,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如今山外边的变化日新月异,大姑娘小伙子一个个的,都往深圳广州那些山外边的城市里跑,可他不,他就喜欢待在山里,跟山里的乡亲们在一起塌实。用他的话说是:“生在山里,当然也会死在山里,最后烂求到地里算了。”
老黄今天还是平时的打扮,一身蓝布短衣,青色的卷袖裤,肩上扛着自己给乡亲们做菜的家伙式,准备翻山到另外一个村子去给人做饭。老黄是这方圆几十公里内唯一的一位炒菜师傅,大山里没有酒店,山里的人谁家有个红白杂事,都会请他这种懂得做酒席菜面的去给拾掇饭菜,老黄就是以此为生的。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老黄从一座山里穿林出来,走在靠山边的公路上,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不错里,给主人家的小孩子做满月饭,又挣了一张老头票(50元),主人家还把没吃完的饭菜给他弄了一包,这下回家就更爽了,弄二两酒,叫上村里的老伙计喝他个闷醉,人生足矣啊。正想的自己的美事呢,迎面过来一辆车,闪着大灯,“叭”的一声停在了他的身边,把老黄吓了一跳。
老黄被汽车喇叭吓的差点蹦起来,抬头一看,乖乖,这车怎么这么大,就好象解放前的坦克一样,车灯一个个圆鼓鼓的,闪着白白的光,老黄被车灯照的头发蒙,张着嘴就楞在那了。
我躺在这超大的悍马吉普车上,头还是疼的厉害,这帮人给我下的麻醉药劲很大,虽然头脑已经清醒了,可身子还是软软提不起劲,迷糊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劫持了,头费力的抬起来想看看周围,只看到前面坐了两个人,看身型是那个老板和那个大个子,我身边也有人,不过躺着看不到是谁。
这时一个温软的身子靠过来扶起我的头,把一点矿泉水喂到我嘴里,我一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就知道是谁了,果然,一个脆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刘先生,对不起啊,你要不是在酒吧里那样的话,也不会给你弄麻醉针的。”
我慢慢的转过脸,看到陈安吉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个矿泉水的瓶子,一边往我嘴里倒水一边说话:“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告诉你说我们没什么恶意的吗,怎么还要跟我熊叔叔动手呢,你也不看看他那体形,别说是酒瓶,就是个铁锤也砸不倒他啊。”
我这会儿清醒了一点,嘴里喝了点水,嗓子里那些火烧火燎的感觉也轻了一些,就压着喉咙问:“你们想把我弄到哪去?”
“你真不明白么,我们是去那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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