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有人的话出个声,把我弄在这里一坐就是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妈的,这儿是什么地方!”我头痛欲裂的大叫道。
四周的空间里除了我喊叫出去的嗡嗡回声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声音,静寂的让我心慌。我摇了摇头,目光扫视的范围内是一片黑暗,身子虽然还能勉强活动,可胳膊却抬不起来。手腕在我情醒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用几道极细的铁链给捆扎的结结实实,从胳膊上绕了好几圈后又顺着脖子延伸到了后腰上,捆绑的既实用又艺术,造成的最直接后果就是能让我的胳膊顺着这道铁链的捆扎范围在我胸前不到半米的位置处做一个弧度不超过五十的尖锥状运动,这段路径的长度也正好是我的五根手指能够伸到嘴唇下边的距离,一个小时之前我就曾经用这种近乎拜佛一样的限制级动作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进餐过程。
这可真是活见了鬼了,我是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的呢,我记得我应该是在首都北京靠近三环路旁边一个宾馆的房间里啊,怎么这会儿会被人绑在椅子上还带上了这么一大坨的铁链子呢?我这可是第一次来北京,怎么刚到这里没一天就被人给劫持了?真是奇了怪了!
我又大叫了几声,发现还是没有一丝回音,不禁懊恼的喘了口气,咽了一口唾沫下了心,忍住脑子里那阵古怪的炸麻,费力的想了想我这几天的经历,希望能从里面找出一些能解释我现在处境的蛛丝马迹来!
头好疼,我得慢慢想想,十天前,我们那一帮子人从新疆乌鲁木齐坐飞机到达新郑国际机场,然后又转车回到南阳,当时大家都刚刚完成了一次很惊险但对我来说却很操蛋的金光国墓葬大洞的探险考察,得到的收获只是一脑门子的疑问和几块在那个金光国墓葬里找到的摸金令,当然还有那把我和范胖子偷偷藏起来的小宝刀,我记得老爹和在古玩市场做生意的东子当晚在一个饭店好好的招待了我们一通,那顿吃的,真叫一个痛快!不过这些事情好象和我这会儿的状况有点挨不上!妈的,头疼!让我再想想!
五天前,安吉决定再把那几块新找到的摸金令带回美国的实验室去做进一步的研究,我又去机场送她,这次她好象没有再亲我,不过我记得她上飞机的那一刻似乎是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这次的新疆之旅没有收获,又或者是洋葫芦的嗓子没好利索。算了,我当时猜不出来,这会儿想起来也是一样没答案,那姑娘心里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猜的到呢?她又不是丁玲那种直白的脾气!
头好疼,丁玲,这个小姑娘,也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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