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宋怀明来到平海的时间并不梃,他们之间正处在一个相互观察,相互磨合的过程,他比宋怀明大了将近二十岁,这样的年龄差距,注定做事的方法,看待问题的观点会有所不同,这次保和县走私车事件动静闹得很大,开始的时候顾允知是抱着旁观者的态度,他要借着这件事观察宋怀玉做事的风格和方法,很快他就现,宋怀玉做事雷厉风行,而且毫不拖泥带水,而且他很会把握事情的分寸,做每件事之前,总会在面子上请示自己一下,以表示对他的尊重,而这种请示基本上都是在事情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比如这次打击走私车事件,顾允知当然会表示赞同。
其实走私车上牌的事情并非存在于保和县一个地方,在平海,甚至在国内的其他地方都有这种现象的存在,只不过保和县过分了一些,县领丄导过于看重这一块的收入。
顾允知还知道一件事,这次省纪委派出的检查组组长,省纪委副书记刘艳红和新来的省长宋怀明是同期党校的同学,两人的关系很好,这次检查组在保和县彻查走私车上牌案的力度很足,交警大队长被抓,仍然没有让他们就此止步,明眼人都看出,这次保和县还得要有所动作才能让检查组满意,顾允知正是在检查组迟迟不愿撤离保和县这件事上看出,宋怀明要借着这件事烧他上任以后的第一把火。
张德放看到舅舅的脸色很平和,这才壮着胆子道:“舅舅,其实我觉着这件事没必要搞这么大,给走私车上牌不仅仅是我们保和县,也不仅仅是平海,咱们国家穷,很多地方政丄府都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增加收入的手段。”
顾允知的表情古井不波:“你知道保和县单单是通过给走私车上牌每年有多少收入吗?”
张德放当然清楚,他甚至比顾允知还要清楚的多,可他不敢说。
顾允知道:“一千多万,保和县增加一千万的收入,意味着国家流失多少税收?保和县的这帮领丄导,眼光就这么短浅,只看到了自己的小家,却忽略了整个大家,真是狭隘,这种歪风邪气怎能不打?不但要打,还要一打到底,狠狠的打,打到以后再也没有这种事情生。”
张德放道:“国家的法制原本就是个逐渐完善的过程,法制逐渐完善,干部的意识也在逐游完善,总得要给人改正错误的机会。”
顾允知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也听出张德放今天老是向着保和县方面说话。
张德放被舅舅这一眼看得额头见汗,他慌忙解释道:“我是就事论事,我尖说任何事太激进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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