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开学又是一系列事情,选课,排课表,串寝,周边的宾馆学校招待所连带曰租房不消说自然是爆满,一个孩子往往一大家子来送的情况似乎是无论哪个年代都不会改变的。
大学的确是一个人生精彩的转折处,也是可供休憩的最后象牙塔。至少回到这一隅的南大之后,苏灿才感觉在蓉城的喧嚣被抛之脑后。
来自大西南重帆集团和大榕建工的震荡,那场中央巡视组西南一组的周国涛降临的博弈和妥协,碰撞和磨合。引发的后劲还一波一波,暗潮汹涌。
暑假雪山温泉那一役,易力欢吃了暗亏,事后极力压低影响,不过他那个强势的父亲还是动了不少手段和人脉。不过他们手越过渝城,伸入省会城市就有王薄强势给压着,翻不了什么风浪,影响力多少也削弱一大截,很多易家顺能搬得出的人物,都知道蓉城市委书记王薄是一号什么铁板,有他压着,很多人也蹦跶不起来,连话都说不上。
再加上易家在川内最大后台的郭江眺如今也在中央巡视组过后也陷入政治圈的妥协之中,所以易氏集团尽管背后因为这个事跳嚣,但仍旧无法奈何苏灿一家。
不过多少还是因为得罪了易家这个庞然大物。弄得苏灿以后如果要去渝城,恐怕身边也要带一群特有能耐的保镖。否则少不得会揪着落单的机会阴沟里翻船,被易力欢找回场子。
不过好在苏灿一头扎回了上海,到了这座城市,易家背后若非手眼通天,否则也不敢造次。伴随着苏灿的开学离开蓉城也有暂时转移矛盾中心的意思,毕竟现在在西南那块地儿,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恐怕不会少。
这个夏天国有股减持的问题后面,王薄身旁不乏屡次出现他苏灿的影子。想必很多人私下里面早已经在研究他了,那些因为他而导致利益权柄缩水蒙受损失的人,对他只怕也没有好感。
苏灿离开蓉城的时候有听到王威威林珞然说下面有人传他是王薄身边的“混世小太保”,年龄问题倒是被抛开,对他苏灿的评价是老练油精。
倒弄得苏灿哭笑不得,“太保”,“老练油精”这种妖魔化的词语,被加之于自己的身上,苏灿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说这番话的人是如何一副伤到利益蛋疼的表情。
正式行课一周,夜里下起了雨,纷纷扬扬,借着宿舍楼之间透着的光亮,在立体的世界里拉出一条条的雨线。
清新扑鼻,苏灿站在宿舍六楼的阳台上,端着杯咖啡,身后的六零二寝室四台电脑屏幕都花花绿绿。在桌台的微黄灯光下面,一派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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