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宾利开在学校新闻系大楼停放过后,苏灿总有那么一丝底气,觉得这个学校里除了唐妩和那些每天没完没了的课业教学之外,总归是更多了一些可爱的东西。心里面竟然还多了份牵挂。
这种感觉很难说明,苏灿前世经历之中,乘坐过的豪车也算不少,而且往往是后座,那一般来说是老板的位置。虽说享受过这种待遇,但遗憾的是那些车的户名头上都没有一个叫苏灿的人。一般来说这些别人的车都是他所在公司的优质客户,都是去银行顺带着办相关业务的他一程,而后就是返回投资公司为这些老板优质客户拿文件资料,他就是一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有时候也会小得瑟的想哥们这也算是御马百驾,和阅女无数可以说是同一级别了,挺有阿q精神。
而现在他真正拥有了第一台属于自己的豪华轿车。
开着车从午后的车展出来,然后一直行驶到傍晚,再去赴唐府家宴。那是苏灿觉得最完美的一天。
踩下油门,身体和座驾在动力推动下行进,从梧桐树种满的街道上感受着周边人来人往妙龄女子的商铺,路边藤椅摇着蒲扇的老头,头顶上高楼大厦露出的蓝天间隙。一切空间在眼睛里面层次退后。
他从来没有以这样一个在公路中间大摇大摆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那一刻他眼神充满的好奇仿佛回归童年。
人和工具的结合是上燕京嫉妒的联姻,人和代步工具结合也是很完美的,从屁股下的真皮座椅,握着方向盘的触觉,细节上传递上来,足以让一个人飘飘然到一时失去人生目标。
对苏灿来说,又有一种享受胜利果实的成就感。
重生以来他不断累积自身的财富,但是无论从什么时候看起来这些财富都是账面上的东西,只是一堆毫无生命,不会对他说“hello”的数据数字。无论是在美国脸谱网的报表,季度用户增长报告,还是敦煌商城,那些出现在文具店很小件的文具商品,都不能够给他带来直观的感受。
有时候一觉醒来,甚至为掌握的一大笔财富患得患失,感觉空虚。他甚至从来没有用大桩砸钱的消费来填补内心出现的这种空虚。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可以提着两百来万现金的重量,无比牛气充实的砸晕了这个时代可容纳三万人的车展。
宾利成为了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财富的直观体现。国际上最名贵的豪车品牌,世纪初最具纪念价值的本特利小子系列最后一部车,有国际汽车软硬件工艺大师的大成之作,终归他手。
他开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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