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当然要记恨,马小乐听刘广达一说,心里不由得冒出一股气來:我不记恨才怪,都这么大的人了,被当众辱打,不说肉体上的伤痛,单是精神上的伤害就足以铭记一辈子的了,对此,马小乐认为那不是气度问題,而是做人的原则,不能窝囊糊涂地活着,有仇必报有冤必申。
“刘总,要说不记恨,那也是假的!”马小乐道:“不过事情都有个主次之分和轻重缓急,我和万顺意之间的事情,跟和你这点小事相比,那是大多了,所以我來向你通风报信!”
“你和万顺意之间有啥事情!”刘广达道:“那天招标,我好像看你们关系挺不错,好像最后还是他把你送到医院的吧!”
“那是假象!”马小乐道:“他虚情假意,欠我的款项总是借口不给,你说我能领他的人情!”
“他欠你款项!”
“对,拆迁费用!”马小乐道:“当初他拆电视台北面的棚户区,最后几个钉子户办不了,很可能会延误开发商的工期,后來他和谈,酬劳是二十万,后來又追加了五万,我顺利拆迁完工,万顺意想耍赖不认账了,前前后后只给了不到五万,你说,我跟他的关系能不错,我都恨不得把他头夯进肚子里去!”
“哦,是这么回事!”刘广达道:“其实我也猜到是万顺意搞得鬼!”
马小乐心里一笑:你刘广达能猜到,那真是出鬼了,肯定是汤静虹告诉他的。
“马小乐,你说是万顺意嫁祸给我,你有证据么!”
“证据有,不过我不一定能拿到手!”马小乐道:“现在我只知道那辆肇事车的下落,别的还沒有什么?不过也知道其中一个凶手的某些特征,要是能找到他,到时向公安一报案,估计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嗯,好!”刘广达有点激动:“这样,你如果能给我搞到得力证据,我代替万顺意付给你那笔拆迁劳务费,而且是双倍,五十万!”刘广达气呼呼地站站起來,两手叉腰:“娘的,万顺意个老龟,老玻璃一个,还真是算计到我头上來了,这次我一定要把他弄扒下!”
万顺意是老玻璃,马小乐听刘广达这么一说,惊得舌头伸了出來:“刘总,你说啥,万顺意喜欢男人!”
“对啊!”刘广达道:“你还不知道,他就喜欢搞你这样的小年轻,嗯,不过一般人是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据说他也喜欢女的,不是太清楚!”
马小乐摸了摸脑瓜子,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到之前万顺意和他握手、拍肩膀时种种表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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