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当真:说哪里话来?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肯下嫁的男人,还能差到哪里去?你不管着我,我要走歪路的。被哪个披着羊皮的狼叨了去,你就忍心?香芸有铁石心肠,风雨不浸:花言巧语,只是嘴上说得好听。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为什么感应不到你的好?难道我要求一点点慰藉也过份吗?我做软骨男人:不过份,一点也不过份。你的合理地求应该得到满足。真对不起,由于我的粗心给你造成了伤害。我那份不能兼顾的精力,照顾了远方的别人就忽略了身边的你。所以我现在自私一点,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还能告诉我吗?
香芸的主意变来变去:本来我确实想和你资源共享的,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但就你刚才的态度,没有这个必要了。没有你,我一样能处理妥当。女人没有男人照样活,你滚吧,去做你的大英雄。我体谅你,我成全你,可以吗?我不太适应她的变化,太快:要我留下的是她,要我滚蛋的也是她。
我道:我滚了,你就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了吧?香芸口是心非:再不会了,因为你不值得。我刚刚才想明白:与其把幸福寄托在你身上,不如靠我自己。因为这世上最靠得住的,是我自己。我有些失落地惆怅:你先把刀放下来,我就走。香芸照做了,我看见她笑了,是那种失态地大笑:我现在放下危险品,难道不能在你走后重拾起来吗?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迷恋柔儿了,就你这种低级智商,没有了保护伞,怎么可能活得好好的。你说得爱,只是太倚仗的需要,自私的人,只爱自己。我不由圆瞪虎目,熊熊烈火燃烧:你啥子意思?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香芸有些懊丧把话说重了,但就这种针锋相对的情况,要她跌下面子说对不起亦是万万不能:什么意思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我没有义务重复。
我青筋暴跳,心里有个声音说:忍,像以前一样。但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忍无可忍了:柔儿,她为什么要把柔儿也牵扯进来?难道她的心小得连一个死人也容不下吗?我感觉血在往头上涌,脑袋越来越热,理智被一点点代谢干净:你污辱了我,还污辱了柔儿。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你必须向柔儿致歉,否则……我给香芸一个想像的空间,明明知道否则后面不会是什么好词,香芸仍然执着:否则怎么样?没胆说了吗?
我不愿威胁女人,但我威胁了:如果你非逼着我对你不客气,我很可能管不住自己。你知道,一个人肚量再大也是有限度的。香芸:不客气又怎样?你要打我吗?我道:我不打女人。因为我不提倡家庭暴力。那除了带来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