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母亲、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求你呜啊啊啊啊啊啊——”
幼童尖利的惨叫在被绿光映亮的房间里回荡,贝拉特里克斯冷酷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儿子,眼中闪着近乎仇恨的愤怒。
五分钟后,她终于结束魔咒,对瘫软的男孩冷冷地道:“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如果你还是用不出阿瓦达索命,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亚利克西亚的目光迟钝地缓缓抬起,麻木地看着母亲高大的身影伴随着一声巨响消失。
她又去寻找伏地魔了。每到一个地方,她确定藏身之处后第一件事永远都是这个。
他躺了好一会儿,像被烧红的铁钳插入脑中搅动般的剧痛才稍微减退,撑着地慢慢地爬起来。时间已经是深夜。
刚走一步,他又跌跪在地,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即便死死地咬着唇也没能挡住溢出喉咙的呜咽。
好疼,还是好疼,不管过去多久都那么疼。
为什么他非要遭受这些?
房间角落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亚利克西亚猛然意识到这里还有人,拼了命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就是这栋废弃建筑里贝拉随便指的一个房间——想摸摸自己的宠物老鼠抚慰一下心情,却发现自己用来装老鼠的纸箱不知何时被咬破了洞,里面的小家伙早已逃之夭夭。
亚利克西亚怔怔地在纸箱前蹲了半天,把头埋进膝盖,无声地哭了。
逃了也好,至少活着,总比上一只被贝拉特里克斯作为他用不出阿瓦达索命的惩罚而杀死要好。
可是现在谁来陪他睡觉啊?
头好疼,心也好疼。可母亲说他没有心脏病。
崩溃来得猝不及防,却又戛然而止,亚利克西亚面无表情地擦掉眼泪,洗漱,上床,闭眼,几个呼吸间便沉沉入睡。
贝拉特里克斯这一离开通常至少会花两天,亚利克西亚次日醒来,去装三明治的箱子里拿了几个三明治,拆掉包装就着一瓶魔药吃。这就是他的早餐了。
三明治难吃,魔药更难喝,每一口都让他想吐。可他没有别的选择。
吃完早餐,亚利克西亚回到了昨天被贝拉特里克斯折磨的房间,走向房间的角落。这里绑着一个中年麻瓜男性,是贝拉特里克斯随手在路上带来给他练习魔咒的幸运儿。
这个麻瓜正靠着墙睡着,亚利克西亚拉了把椅子坐在对面,用魔杖指着还在熟睡的男人,“阿瓦达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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