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孤独,就证明我们越安全。
1939年,上海。
在日本梅机关和极司菲尔路76号的影响下,往日繁荣昌盛的上海变成了一座令人胆寒的孤城。
施暴者为刀,大地为砧板,百姓为鱼肉。
上海入夜以后,百乐门夜总会门前总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蹲坐在不远处的路口。
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把玩着锋利的剃胡刀,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百乐门的达官贵人,特别是鬼子和日伪汉奸。
在这个时局动荡的年代和城市里,孤身一人杀鬼子泄愤不是明智之举,盗取他们的钱财贴补家用才是现在的明道。
道上朋友都叫他“宝玉”,今年27岁,他的家人都在上海沦陷时被鬼子杀害了,家里偌大的别墅也被日本人所占据。
从那时开始,他就成了上海街头的一个浪子。
短短的几年里,他从一个富家子弟变成了一个精通坑蒙拐骗的酒鬼。其行为虽令人讨厌,但心却还尚存一丝炙热。
宝玉注意到百乐门大门口一个留着卫生胡的人,那就是日本人的典型标志。那人喝的醉醺醺的,搂着姑娘在门口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宝玉站起身,将酒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另一只手熟练的旋转着散发着寒光的剃刀。
他将酒瓶子随手一丢,开始接近那个身着便衣的日本人。
十米,五米,三米……
宝玉的右手微微松劲,指尖便滑落出细长的银白色刀刃。
宝玉与其擦身而过,手指夹着刀刃轻轻一划,锋利的剃刀就在日本人的裤子上划开了一个长度恰好的口子。
紧接着,快速张开手掌接取从口袋里掉落出来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拿着就走,绝不逗留。
得手以后,面前就是百乐门的大门口,宝玉眼睛一眯装醉起来。
百乐门门口的安保看着衣衫褴褛的宝玉,急忙上前推搡阻拦。
“干什么干什么!?哪来的臭要饭的,知道这什么地方嘛你就往里进。”
宝玉晃晃悠悠的站不稳脚跟,他打了个饱嗝,满嘴酒气,含糊其辞的问,
“嗯……这不是……饭馆嘛。”
门口的安保看宝玉醉醺醺的样子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一人架一起一条胳膊来,将宝玉丢到了一边的巷子口。
宝玉脸贴着地,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喝,再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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